今天早上讲希腊,尽管我不能回忆昨天我讲了什么,如果昨天的东西还能在你们那里有印象,这是不错的。今天我继续往下讲。
今天讲字母的最后后果,希腊处在历史的位置上,他们创字母文字,如同所有创文字的民族一样。在创造文字之前已有了口头的文字传统。有一些口头的文本可以通过人的记忆进行传递。它的音律很易被人们记住,有一个规则在口头文本中滑动,同时,它是从外部强行进入文本的(在此也许有一个中文的比较,且不说)。在希腊,规则是时间性的。必须要通过一个时间规则把他理清。将句子切分开,我们称为诗句。当时的切割规则不是规则的,是声音的,是实践性。在很长一段时间,文字是音节文字,意味着我们可将其切割成一个单位,这仍是实践的,可成为长度不同的句子。你们要注意的是:那时音节不是词,只是词的一部分。在切分的时候,实际上是将词切成一些音节。古法语是在17世纪发明的,时间很短,在创造期间借用了罗马的拉丁12个音节,法语中一个音节就是一个脚,法语的12个音节就是12脚,类似中国的律,所有都是双音节。在诗歌中有一些革命,诗歌成单律的而不是双律的,因此走路时便一拐一拐的,就成了现在的诗歌。我们又回到希腊,当时诗歌是悲剧的,说诗歌时不是某种东西呈现,也不是某种韵律,而是从下面出来的一种节奏。所有大厅中的人都感到这个节奏,但自己并不知道。当时发明诗歌的人是法国人,因为法语有一种声音是特别的、是中性的,写作E,这个字母频繁在法语中出现,20世纪作者Gergore .perel(乔治。德海)写了一本33页的书Cadisparimon(《消失》)。在书中,元音全消失。因此,他自己禁止在单词中使用E,这在法国是一个爆炸。如你没注意这规则,你就没法读。故事就象惊险小说一样,他的双亲死于纳粹集中营,但他不知道死于何处。
我们回到上面。?是一种方式的诗,它强调E,法语姑娘的词尾就是E,下一个词如果是元音,这个E就出来,如果是辅音,这个E就听不出来,这时E就不是一个音,而是一个时间。在此就形成了一个节奏,正是法语发音非常轻柔的东西。因此这种方式就成了一个自行车的座垫。讲这些的目的是想说在文字创造前诗歌的形式。拼音文字产生出来时就是将诗歌文字搜集起来放在一个地方。有一个与中国的诗歌的区别,中国字是完全视觉化的。在中国,写诗歌的书法与写意的水画是同样一个东西,是同一个东西的两面,没什么区别,书画同源。在欧洲则完全不同,西文文字与音乐更接近,艺术是为了支持一个观察,因此文字就对记忆提出了问题。在希腊,那些类似巫师的人,大脑中忘记了成千上万的句子,任何一个君主问为什么,他都会根据句子答出来。当这些人在唱诗歌时,他们总认为是神在让他们唱、传递。昨天就谈到文字创造可视的东西与不可视的神在表达他的话语之间的关系,这时文字对所有人都是一个问题。此时文字类似渔夫的网,投下去将所有话语的声音网住,同时文字允许我在他们不唱的时候看到那个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