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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忧解之国
后作者 Siddhartha Mukherjee
译者: @双末芥arolf @Freddie Lyon (′・ω・`) @你才是懒猫 @瑜儿小 @小弱_人参淫家 @卡帕的小红狐 @sar @惊蛰 @dseye @清净 @MichaBerri @Caren @Anonymous @木绕子日屯 @抠鼻屎的人@峰哥何峰 @简里里
抑郁药剂之前,她的生活俨然是“一个崩溃的电脑程序:毫无情绪,没有感觉,失去回应,缺乏兴致”,在各种自杀幻想中沉浮。然而在她服用了百忧解的几周之后,人生发生了变化。“有天早上,我醒来发现自己真的想要活下去……抑郁的瘴气驱散了,就好像旧金山的雾气消逝在晨光中一样。是百忧解的缘故吗?毫无疑问。”
在药物史中,几乎没有什么药品会像一颗白绿相间的小药丸那样,受到市场的狂热追捧。这种含20毫克盐酸氟西汀的药丸,就是我们熟知的百忧解。1994年,Elizabeth Wurtzel在她的自传体小说《百忧解之国》(译注:后改编为电影)中描述了服用百忧解后近乎超现实的体验。 在服用抗就像 Wurtzel, 数以百万的美国人欣然接受抗抑郁药物。1988年,食品和药物管理局批准百忧解后的一年间,美国人消化了2,469,000份百忧解处方。到2002年,这个数字增长到了33,320,000。到2008年,抗抑郁药物成为美国第三大最常见的处方药。
精神病药物学的反面教材。人们认为这些化学药品被过度炒作,在处方中也被滥用,反映了我们正处于一种“嗜药文化”中,即总想着为解决复杂的心理问题找到捷径。心理学家Irving Kirsch在其文章《皇帝的新药》中坚称,抗抑郁药物并不比糖片(译注:安慰剂)更有用,在很大程度上,它的临床疗效也存疑。在20世纪90年代,如果说最引人注目的书是Peter Kramer的《聆听百忧解》,在这本书中他近乎狂喜地褒扬了百忧解;那么21世纪伊始,最引人注目的书当属David Healy的《让他们去服用百忧解吧——制药工业和抑郁症之间的危险关系》。
时间快进到2012年,这些曾激发起人们极大热情的抗抑郁药物却成了现代精神病学领域,一个关键的理论是:抗抑郁的药物是为了提高人大脑中血清的水平。在抑郁症患者的大脑中,血清素的信号水平由于神经递质的水平不均而“被削弱”的。百忧解和Paxil是被认为提高血清素水平的,以此来强化神经细胞之间的信号水平——就像在两者之间加了一个扩音器。
事实上,这些药物的工作机理饱受质疑。神经细胞-神经元-它们之间通过神经递质来传递化学信号。这些神经递质有很多种形式,比如血清素、多巴胺和去肾上腺素。数十年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