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psychspace.com心理学空间网
儿童青少年精神科医生,曾在伦敦塔维斯托克中心(Tavistock Centre)进修。他根据自己的进修经历,就“要不要当场写病历”这一疑问做了解答和解惑。塔维斯托克是英国伦敦的一家心理治疗训练机构,弗洛伊德、荣格、克莱因、比昂、鲍尔比都曾服务于这家机构。
陈焕昭先生是台湾随手写病历的“好”习惯被挑战
我在台湾的精神科工作时,大多时间都是在健保体系下,总被要求病历写得又快又多,所以我总是在看诊的时候当场写病历,写越多越有可能不被健保核删。我也不常把病历留着稍后慢慢写,因为这样会有积堆如山的未完成病历。
精神分析的时候被挑战了。精神分析不鼓励一边治疗、一边写病历,除了特殊目的(例如:司法鉴定)之外,从不鼓励录音录像,甚至连简单随手笔记都不是常规。
但是这种立即完成的“好”习惯,在学习为什么精神分析不鼓励当场作笔记?
有个老师说了这样的一个小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在塔维斯托克的一个等候区,一个6岁小朋友很紧张地在等治疗,另外一个刚治疗结束的9岁小朋友,很亲切地去跟他说:“不用担心,你进入之后只要把玩具乱丢到地板上,随便做一些你在家里不敢对父母做的事情,你就会看到治疗师很认真作笔记,他们真的很喜欢你做这些事。”
尽管这只被当作笑话传诵,但也点出一个重点:治疗师作笔记,会被个案当作“肯定我正在说或做的事情”。
在治疗中当场作笔记有哪些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