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教孩子就会听 作者:艾伦-凯斯丁（Alan E.Kazdin）著，庄绣云译
自序(1)
虽然封面上的作者放上了我的名字，但本书其实是许多人努力与经验的结晶。依照大部分定义，科学是集体事业；我们再三加以试验其他研究者及自己的见解与发现，严谨地提升知识，而我对于改变儿童行为所研发的方法，是经过丰富与复杂的网络通力合作的结果。
在我的职业生涯当中，曾经直接和六千名儿童、四千名父母、五千名教师、三千名治疗师，以及科学研究者、学者及临床医师共同合作或观察别人。
我的研究受到美国国家心理研究中心（National Institute of Mental Health）、美国瑞芬戴尔基金会（Rivendell Foundation of America）、强森基金会（Robert Wood Johnson Foundation）、格兰特基金会（William T. Grant Foundation）、罗文斯坦基金会（Leon Lowenstein Foundation）及其他机构的大力支持与肯定，耶鲁大学、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匹兹堡大学医学院、西北大学引荐给我配合度高的家庭及令人激赏的同仁与学生，并给予我热心的支持。维达健康传播公司（Vida Health Communications）将我的研究拍成影片而赋予新生命，所有这些机构与个人对我的研究发展甚至对本书都有所助益，我由衷感谢他们；尤其特别要感谢耶鲁教养中心和儿童行为门诊部优秀的医护人员。
为了保护父母与孩子的隐私，本书中的人名及鉴定出的特质已经过更改。 前言前言正面教养，教出有品格的好孩子！四岁孩子乱发脾气的次数愈来愈多、一次比一次嚣张，他们开始成为左右家庭生活的主宰者，现在不只是大吼大叫而已，摔东西、打人、乱踢样样来。就寝时间乱发脾气是可以预料的，这是扰乱家庭生活最常见的坏行为，可是孩子也可能把家丑在马路上公然演出。早上把孩子放在托儿所时，他老是使性子，害你上班常迟到。好几次在超市、餐厅及家人团聚等公开场合上，孩子的惊人之举令你束手无策，你相信别人必定把你当成是无能的父母，渐渐地你也开始怀疑别人的看法是对的，更可悲的是，你觉得情况已经超乎自己能控制，而这样的看法不得不令你心惊，逐渐失去指导孩子、家人的信心，同时，你也失去了原有的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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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九岁的孩子合作点，不要老是唱反调，其实你也不是要他盲从，只要孩子能多多配合就好了，可他就好似存心跟你做对般，从早上起床上学到做功课，还有吃晚餐、玩电脑或看电视，没有一件事情顺利。有时候孩子坚持拥有绝对的自由和自主权，而且不停地和姊妹争吵。难道你家里能有一点点的平静也算是非分要求？你已经疲于应付定家规、试着了解孩子的观点，也没有力气使用那些没什么效果的管教方法，坦白地说，你已经受够孩子了。你很纳闷，为什么自己偏偏不是那个有乖巧、听话孩子的幸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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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的孩子老是给你找麻烦，有几次他偷了东西、破坏物品，最令人担心的是藐视父母的权威。你告诉自己，这只是过渡时期，孩子只是处于青春期的正常少年，可是你不免担心孩子可能会惹出严重的问题。你努力和孩子沟通，软硬兼施，用尽方法 处罚、委婉解释、乞求、泪眼婆娑 但统统都没用。另一半说你太夸张了，但你总觉得是该面对这件严重问题的时候了。孩子的心地不错，然而那还是没办法让你稍稍感到安心，你不知道下个危机会在什么时候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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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应该在孩子闯出更大的祸之前把这些问题提出来吗？还是应该等着看某个问题会自动消失？也许你已经开始上网找寻“乱发脾气”、“行为偏差”的孩子资料了，发现你孩子的行为正符合一个可怕的标签。也许你比配偶更加关心这件事情，或者正好相反，孩子的问题已经成为你们之间争吵的根源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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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认真的父母为了什么是错的、有多严重、如何矫正或是否该插手管教而意见不一。
你内心纠结在一起的困惑、挫败、恐惧和愤怒，使得你和孩子相处的时间变得令人厌烦、长期对峙，甚至成为心底深处感到恐惧的家务，这种感觉令你非常不舒服。你已经在扮演一个你不认同的角色，或者已经了解自己成为那种你打死都不想当的父母：常常发怒、有时候失控的咆哮，很多时候没效率地不断唠叨、威胁、处罚或者打小孩，而这个孩子曾是你深深疼惜、世上最爱的人。你觉得自己失去了平衡，觉得自己好陌生，你需要更好的办法来成为称职的父母，但是那些可以帮助你改头换面的方法却对你无效：心地慈悲父母的办法、教养手册上建议你做的那许多方法、电视上天才保姆所使用的办法、专家们保证可以马到成功的各种办法，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告诉你，某某人怎么又怎么难教的孩子，在使用过新的教养策略或神奇饮食或诸如此类的“妙法”后，真的改变了。实在很难想象，什么方法对你和孩子确实有效果。
有效的解决方法
有一个确定有效的办法，它就叫做“科学”。在多数人的日常生活当中，“科学”表示在火星上面发现水、小鸟如何散播禽流感，以及什么东西会转变成脂肪堆积在我们体内等这类事情。毫无疑问，这些事情都非常重要也都具有新闻价值，然而科学也已经悄悄朝了解儿童发展、儿童教养、亲子互动，以及各种会影响到孩子的社交、情绪与行为调整等方面进行研究。
整体而言，在人类行为研究范围内，有许多资料显示有关儿童行为的特殊性。你可能很讶异听到，科学家们已经着手研究如何对小孩下指令是最有效的方法，或科学家们严谨地比较奖赏好行为与处罚坏行为的有效性。例如，有七种研究告诉我们，要求孩子做他们不喜欢的事情时最有效的讲话方式，包括这些非常具体的事情：刷牙、穿外套、挂电话或准时上床睡觉。显然，只有非常少数的父母有时间或受训练来赶上心理学的最新研究，更不必提儿童发展、神经生物学及所有相关的许多领域。不过他们可以从研究者的发现当中，获得相当大的益处。
本书所提出的改变孩子行为的方法是以科学为基础 从我们最近知道关于儿童行为的研究结果。我所提出的并非光凭印象的理论或未经支持的意见，而是建立在研究与基本原则之下，因此你会明白为什么这套方法有效。
这套方法最大的好处是，同样的原则与技巧适合用在各种情况的儿童与青少年，讨论的每件事从正常儿童发展的里程碑，如饮食、训练大小便、睡在自己床上、不乱发脾气，到诸如打架或偷窃等较严重的行为问题，即使是在有其他棘手问题的家庭，例如父母亲有身体或心理健康问题，或滥用药物、家庭暴力等，这套方法也被证明有效。只要你愿意有系统地遵照这套方法来改变孩子行为，就算没有百分之百的遵守，或只有部分使用，也将会产生效果。
首先，你必须转移自己注意的焦点。为人父母往往把自己当成专家，要求孩子哪些事不能做，例如，我要他停止嘀嘀咕咕、顶嘴和藐视我。但我将教导你更正面地专注在你要孩子做的那些事情上，如上床时间到了，我要孩子迅速、安静地直接上床，并且有次序地加强这项行为，直到取代你不希望的行为。
你将学习如何培养你希望的行为：孩子应该多久练习一次好行为，好让他渐渐自然表现出这种行为；应该怎么建立让你希望看到的行为较常出现的情况；当孩子表现出如你所期望的行为时，该怎么奖励他；该怎么让你所期望但从没表现过的行为更常发生；该怎么排解疑难，改善进行得不太好的计划。在书中，我将告诉你许多细节，因为这些细节扮演着成功还是失败的关键。
在你正面加强所期望的行为时，对孩子会更加慈爱。我们往往陷入一种迷思，以为严肃看待孩子的不良行为时，应该用负面态度：更多处罚、标准更严格且“零耐性”；然而正面的加强
自序(3)
需要父母用另一种非常不同的方式：赞美、目的更清楚的奖励、给予孩子更多关注。这会使你成为更有效率的父母，将你和孩子的关系拉得更近。
使用我这套方法的父母会感觉轻松不少，且发现专注事业并不表示较难兼顾到孩子；对孩子更加温和与肯定孩子，并不表示你懦弱。采用正面强化的态度在塑造孩子好行为的过程中时，能给予父母和孩子更明确与易达成的目标，同时较容易使家人平静下来。
我这套方法并不需要你花终身心血。你为改变孩子的行为所制定的计划，就像把一株正在成长的植物放在一个框架内，训练这株植物健康地往上笔直成长。这株植物长得愈来愈好，一旦它可以自己站立，就可以把框架拆掉。你将不会永远在给予点数或记录奖赏；事实上多数父母发现，这种全心介入的效果非常快速，而且在相当短的时间后大部分都可以持续下去。这里要进行的是，在孩子改变行为的范围内建立框架，一旦所期望的行为根深柢固了，就可以慢慢拿掉框架，最后把整个框架拆下。
我从哪里找得出方法
我并非一开始就专门在帮助父母亲改进孩子的行为，起初是有人向我提出问题并寻求解答时，我开始朝这方法前进。
一开始要回溯到七十年代早期，当时我是西北大学的研究生。一位从事治疗情绪问题儿童的门诊主任问我是否可以帮助他的病患者，其中我记得最清楚的病患者是一名当时才五岁的女孩雪伦（Sharon）。每当有人拒绝她，或是作息稍稍有一点无预期的变动，她都会爆发可怕、威力十足的脾气。例如，当我们说要休息一下吃午餐，雪伦就开始大发雷霆。她扔东西、咒骂、大叫。午餐前闹脾气是可以预期的，不过当我们在午餐前六十分钟告诉她快要吃午餐了，然后三十分钟之前再提醒她一次，她的情绪就较平稳，可是如果医护人员忘了做这件事，就无法避免面临一场火暴脾气。
和美国各地的研究人员请教过后，我为雪伦及其他的门诊病人订定一项计划，修改经证实对于治疗成人在学习与行为方面有效果的技巧。这项计划无法一夕间就见到神效，但的确可以逐渐看到改变及明显而持续的效果，更重要的是，和我们合作的其他人以及其家人也都看到了改变。在雪伦的案例中，当她行为出现小小的正面改变，我们就会执行一套嘉奖制度，如此按部就班地，在短短的三个星期内完全消除了她乱发脾气的情况。后来，当我们打扰雪伦时，她已经会露出淘气的微笑而不是发脾气了。结束这项计划后，雪伦的行为持续改善着，证明了矫正计划是短暂的，但改变却可以是持久的。
这种治疗方法无意找出问题行为的根本原因，例如说判断雪伦火暴脾气的最终原因。我们采用的理念是，如果你能在短期内帮助孩子改变行为，那么假以时日，你将会改变这个孩子。这项研究显示，用更好的回应来改掉乱发脾气的情形，一旦新的好行为常常被表现出来，就会影响到孩子脑部的思路，将来碰到困难时就不至于马上怒火冲冠、出现不宜的处理方法。
雪伦是极端的临床案例，不过我也想要把这项研究带给每天必须处理更多行为问题的天下父母。我对于那些所谓的“专家”所提供给无力父母亲的建议感到心惊胆跳，这些无助的父母亲们会抓住任何看似可以使用的办法，但这些办法却很少经过验证，告诉父母亲哪些是以科学为基础、哪些则不是，因此我开办了教养课程，讨论并传授父母亲能够在家里使用的改变孩子行为的技巧。我们所提到的那些行为通常只是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例如给孩子吃某种食物、使用厕所、准备上学、做功课、练习弹奏乐器、和兄弟姊妹愉快地玩耍、爱惜物品，以及不要戏弄或伤害宠物。这些计划不见得每项都成功，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不过我们不断地评估是否发生改变，以及是否更快发生改变，然后调整计划、评估进步情况，并再次调整。
我也开始和学校合作，当我搬离芝加哥，于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谋得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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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我把过去曾经帮助儿童的学习经验用在那里。由于行为研究已经超越实验室范围，有意义地应用到人类现实生活，而且由于身体研究的建立，提供我们更多的知识来面对挑战。
我们开始教导父母们“引导孩子往好的方向走”，而非用吼叫、爱心拍、解释或其他注意孩子的方式，这样反而不自觉地强调不希望出现的那些行为。身体的科学研究发展开始显示决定性的结论：父母亲在家里所做的小小、暂时性的改变，对于孩子在家及在学校的行为却产生极大且持续性的影响。
在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十年后，我搬到匹兹堡大学医学院，在那里除了继续我的研究及指导一名住院病人，并且继续训练父母亲在家长期改变孩子的行为。同事和我也利用联邦补助金研究我们思考过的教养技巧，并加以改善，使这些技巧效果更好。
一九八九年，我在耶鲁大学取得教职，把我的门诊也搬到那儿，在我主导的耶鲁教养中心和儿童行为门诊部继续研究，同时担任心理学与儿童精神病学教授，有四年时间在耶鲁大学医学院儿童研究中心主持大型研究和临床试验。在这些职务当中，耶鲁教养中心和儿童行为门诊是最实用的，工作人员和我看见两岁至十六岁儿童的家人，在家里及社区中进行改变儿童行为的计划。每星期有五天时间，我们和需要协助的父母及他们的小孩共同合作。有些家庭带来的小孩是由学校、其他心理健康服务单位或执法机构委托的，这些小孩有严重的问题，不过至少有一半来这儿的父母遭遇的困难较不严重，他们只是想寻求我们的帮助，阻止小孩出现过分的争吵和胡闹，或者想让孩子做家事、承担更多责任，或不要常常撒野。
我们知道怎么帮助他们，协助家人打破那些造成行为乖张的孩子对抗精疲力尽的父母的循环，直到单方或双方让步为止。
提供正确、有效的方法
我花了三十年以上的时间改进我的方法 三十几年的调查、学术研讨会、临床应用以及持续不懈的研究。我写过或者和别人合著过四十四本书籍，以及将近六百篇文章和报告，可惜几乎都只是针对我这个领域的其他专业人士发表，现在终于可以扩大范围，将这方面的文字内容提供给可能最需要的读者阅读。
我们该怎么把这种技术（因为这是科学支持的方法，制造许多足以信赖的结果）交到人们手中，好让他们能够拿来使用？尽管研究人员发明了小儿麻痹疫苗，半个世纪后仍然有孩子因为小儿麻痹症而残废或死亡，在想起这件事情时，我内心感觉严肃而激动。如果研究的目的是为了帮助别人，就应该将研究成果广为传播。品行不端并不像小儿麻痹症那般可怕，但是品行不端的普遍性远远超过小儿麻痹症。（有时候品行不端本身也是非常可怕的，孩子品行不端最坏的情况 行为失序、精神病诊断为非常富有攻击性及反社会行为 是非常昂贵、普遍且持久的问题，影响了数百万个家庭。）科学家们（包括我）努力得还不够，他们的相关发现还无法解除父母亲的烦恼。我写的这本书是以实用形态，提出科学专门知识的精华，帮助你用来了解自己家中的行为问题。
本书里面提供许多建议及治疗方式。来我门诊的父母，他们的脑海中已经浮现着好的、坏的和不相关的教养知识，有时候他们已经试过其他治疗，包括确实有效的一些粗浅的方法，但是这些治疗并没有太大帮助。
我可以体会这些父母的心情，治疗儿童与青少年的方法有五百多种，其中有九成以上并未经过严密的科学试验，我们实在不知道那些方法是否有效，但是倒也没见过针对“这种方法是以什么为基础？”做公开的强烈抗议。对于市面上的这些治疗方式并没有一个可以加以控管的机制，例如像新药物在美国上市时就需要通过“食品暨药物管理局”的认可程序。通常会受到采用的都是已知有效果的，但少数几种被普遍接受的治疗方法其实会让行为更加恶化。
这种情况是心理健康专业人士的疏忽，而非父母；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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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只是从他们面前汹涌流过的权威资讯中，选择他们觉得可行的办法。我正在做的是尽一己之力，以期改变我的专业领域内的缺失。身为拥有十五万名会员的美国心理学会会长，我其中一个主要目标就是鼓励临床工作能在近期内朝更加可信赖的科学标准进行。
然而在市面上仍充斥着拙劣的建议，例如，有一本流通多年的教养书籍主张，如果短时间的隔离没有效果，可以继续提高赌注，延长时间，即使必须采用四个钟头以上的所谓“怪兽隔离”。然而研究显示，更多严厉的处罚并不会使得孩子的行为大幅改变。如果你常使用且延长隔离时间，意味着你的方法迟早会失败；结果情况不是逐渐改善，事实上正好相反。本书将告诉你，你应该采用更多正面的强化好行为的方法来取代不想要的那些行为。
许多专家对于隔离的说法是，给孩子隔离可以让他想想自己惹出的麻烦，这对于隔离是完全误解了，因为隔离根本不会让孩子反省。从动物研究证明，隔离用于没有认知能力的哺乳动物是有效的，隔离只能在短期内转移注意力。让孩子思考事情，从许多理由来看的确是好的，然而这并不是可以改变孩子的行为的方法；相反的，让孩子做不同的事情，将会改变行为以及孩子对于这件事的想法。
本书除了教导实用技巧，还能加强你具备批评的眼光来阅读教养建议。不好的建议产生的最危险后果，或许是使得父母在追求有效解决对策中感到泄气。有些不好的建议表面上看起来却好像不错，且是经过证实的。各种专家都会告诉你，要赞美孩子或制作点数表，使用隔离来取代严厉的处罚，但这些专家根本没注意到如何让这些方法有效进行的优良研究报告，而且没有系统地把这些对策和为什么有效的原因加以结合，这种对策鼓励强化练习而使得方法有效（我会在第一、二章详细说明）。成功与失败取决于细节，而科学家们对于这些细节已经用更精确的方式在研究，我希望读者能够从正确方法中受益。如果你碰到普通、令人留下印象但并非基于良好科学的建议，而且你使用了，却无法改变孩子的行为，你可能认为赞美、点数表或隔离这些方法根本没效果，那真是遗憾，因为在正确使用的情况下，这些的确都能产生很好的效果。
本书就是在说明正确地进行方法，我的主要目标是以实际、有效率的方法，把科学放进处理过程中，使你能够改进孩子的行为。
轻松面对孩子的问题
在正式开始之前我想说明，培养一些观察力是很重要的。你的孩子大部分可能完全正常，也就是说他在许多方面都很棒，但偶尔出现不礼貌的行为（研究显示，即使是中规中矩的孩子也只有在百分之八十的时间乖乖听话）。
孩子也是人，人们对于本书中所教的正面加强的方法都会有反应，这招真的有效。我们的研究显示，即使是像行为失序这种严重的案例，其中有八成的孩子对我的方法也会有不错的反应；即便是你面对孩子最恶劣的时刻也有很好的机会可以改善。
振作起来吧，要知道孩子有时候并不像我们所塑造出来的那般脆弱，不要再烦恼因为较不完美的教养，使孩子身上留下永久的“心理伤痕”，毕竟不完美的教养是必然的。把孩子的行为视作习惯与例行事务的综合体，要改变这些习惯与例行事务永远都不嫌晚，只要借由强调不同的事就可以达成，当你改善了孩子的行为，同时也给孩子与自己一个机会。
我把这本书当成可以让你用来建立更好的家庭生活资源，它揭露了父母与孩子如何看这个世界和他们自己，以及孩子与父母对问题行为通常是如何表达自己的看法。我已经萃取科学精华并注入实用的引导，例如父母与孩子之间的对话，并且解释为什么某种对话会是有效的，另一种对话又为什么无效。
而且，我把实用问题的回答方式列为非常重要的内容，像“如果我今天想使用这些方法，到底该怎么做”或“我究竟应该说什么”？
即使是我们都会用到的最普通和通常没什么疑问
自序(6)
的做法，从解释到唠叨、处罚，科学研究都有明确及通常令人惊讶的事情要说。所以，保持开阔的胸怀，你要的帮助就在这本书里，而且这也是科学所能提供最好的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