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ald O. Clifton 在1950 年代初,就提出质问,“为什么心理学领域讨论与关注的焦点都是人到底是哪儿有问题?”,于是他提出“要是能开始研究人哪里对了,是不是一个更重要议题?”,有了这样的想法后,他和同事花了50 年的时间,针对积极、积极的态度,进行数百万次的访谈。研究初期,他们发现个人生命会因与人互动的不同而有所不同。而且,人际之间的互动,不论是和朋友长时间的交谈,或是在餐厅点餐的一瞬间,其结果不是正面,就是负面,鲜少有中间地带,无论互动的结果如何,互动的所累积的能量都会以影响一个人的生命。
1990 年代,积极心理学正式崛起,情意教育开始受到重视,直到2002 年,Donald 的研究才正式被美国心理学学会肯定,推崇Donald 是积极心理学的始祖心理学之父。
1998 年,当时出任美国心理学会会长的Seligman 撰文,呼吁同行正视心理学界的发展,过去心理学善于在处理心理问题及精神病,并未能引导人过着充实、愉快、有意义的生活。
积极心理学的概念和理论,以研究个人长处、建立积极情绪和品格为重点。Seligman 联合其它心理学家及学者,着手发展一套完整的积极心理学系统,并持续进行广泛的研究。故积极心理学的内容是來自科学研究的结果,与传统心理学比较时,有下列的不同与特色 :
表1-1 传统心理学与积极心理学的比较
除了从积极心理学的角度來看积极心理外,还可以从下述其它心理学的取向来检视积极心理的理论基础。
一、生理生物学取向
概括Dossey(1993)之研究指出临床上被判定无药可救的癌症病人,在接受心理放松与心像冥想治疗之后,成功的多活过两年,也有凭个人的意志力活了数年的例子。无论是前者或后者,都说明了心智或心灵的力量足以驱动免疫系统,命令其打退癌症大敌,但是心灵现象是如何把抽象的意健康情况翻译成生物语言,命令免疫系统起來作战呢?这是科学家们正在寻找的答案,已有较多的人肯定“脑内吗啡”的关键地位。
荷尔蒙是脑中信息的传递者,此种物质分泌自脑的任何部位,脑就藉此将指令传送到全身,这么一来,身体也会分泌出相同的荷尔蒙,经由此荷尔蒙收到信息的细胞,会按照其命令行动。脑内吗啡也是一种荷尔蒙,是种近似吗啡的物质,这项物质不仅会使人的情绪变好,也能防止老化,提高自然治愈力,而β 内啡(β-endorphin)是脑内吗啡中最有效力的物质;自然界中存在吗啡麻药对人具有危险,不过脑内吗啡则完全没有这一层顾虑,而且其效力要比吗啡麻药强大五、六倍。
心理学家进一步研究这一种无名快感的生理基础,发现原來是大脑分泌出脑内吗啡,这种化学物质不但令人兴奋,感到无名的快乐、平静、满足,还会令全身的细胞减少氧化,变得更年轻更有活力。美国哈佛大学心理学家杰克‧潘克塞佩肯定那种经验是脑内吗啡的杰作,指出我们每次跟其它人共聚相处开心时,都有这种东西分泌。其实我们跑步、游泳、打太极等等之后,大脑也一样分泌这些吗啡,分别只是在于:
帮助他人时,这种分泌特别有保证,几乎是一定有那种美妙快感,其它活动(跑步等)则未必,及即使事后隔了一段日子,回想帮助别人的工作,大脑一样再次分泌脑内吗啡,虽然份量较少,感觉不及真正动手做时那么强烈。
春山茂雄(1995)在书中提到神经生理学专家Felton,曾指出关于脑和免疫系统的研究,研究显示脑内吗啡并不仅是脑部有接受器的功能,接受器普遍存在于内各部位,就连人体免疫力中,特别具有重要功能的白血球之一的NK(Natural Killer)细胞表面,也存在着接受器,脑内吗啡也在这些地方有所作用。Felton 还证明,当脑中出现β 内啡时,NK 细胞的活性也会提升,并增高免疫力。
当对于感受外界的某种刺激,心想“真讨厌”,或者认为“真舒服”时,这种思考在脑内会全部被物质化;心里觉得“讨厌”或“舒服”时,会消耗能源,使脑内分解一种POMC 的蛋白质,当觉得“讨厌”或“舒服”时,此蛋白质的分解方式会有不同;例如遭受精神压力时,能持积极心理,认为“这也是一种磨练,不也很好吗?”时,蛋白质会分解成副肾皮质荷尔蒙的物质,此种荷尔蒙具有缓和剂的功能,会减缓身体上的压力和紧张;还有一种是成为β 内啡,β 内啡则具有解除精神紧张的作用。反之,当心里觉得“讨厌”时,就不会分泌β 内啡和副肾皮质荷尔蒙,而是分泌去甲肾上腺素和肾上腺素,这种物质本身具有毒性,甚至会促使强烈毒性的活性氧产生,亦即对于任何事情,如果从事负向思考,是没有任何的好处。
二、精神分析取向
精神分析学派认为人类的行为是由潜意识中的本能所决定的,发生在知觉水平下的心理过程,在一般情况下处于潜伏狀态,或称睡眠狀态,多次的刺激体验往往会为潜意识(subconscious)所接受,例如,多次面对压力情境,会使人产生压力的心理体验,这时大脑里就会形成潜意识,当下一次面对类似的情境时,会启动潜意识,导致压力的随之而來(梅洁,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