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书籍《feeding your demons》(《喂养你的恶魔》)
时间:2020年10月08日|1193次浏览

 (翻译:许艳丽)

研究成瘾的专家告诉我们,用意志力对抗成瘾并不能让我们变得清醒,我们必须停止认为我们可以通过对抗来克服它。

 

我们并不试图去了解我们的疾病。相反,每当我们生病时,我们会立即开始制定策略“对抗”疾病。讣告专栏通常写道: “某某在与癌症长期斗争后去世。

 

ZJ*如今在世界许多国家不断发展,都在强调善与恶之间的鸿沟。每个团体都坚定地相信S帝站在他们一边。把我们自己的宗*J定义为善,把别人的宗*J定义为恶,我们就陷入了无休止的斗争从来没有抽出时间去面对我们自身或者我们政治体系中的邪恶。

 

我们强暴地使用自然界,在河上筑坝,随意使用资源,污染大气,与养育我们的地球母亲作战。现在,大自然用猛烈的自然灾害反击:飓风、海啸、龙卷风、干旱、洪水和全球变暖。作为回应,我们与气候变化作斗争,试图阻止它,却没有一个态度去寻找导致最初问题的根本原因。

 

我们试图通过战争和暴力消灭敌人,但暴力滋生更多的暴力。例如,美国情报机构的一项研究显示,伊拉克战争非但没有遏制恐怖主义的增长,反而助长了激进主义,使全球恐怖主义威胁恶化。

 

当我们生活在寻找、对抗并最终消灭内外敌人的神话中时,然后我们也把这个神话教给我们的孩子。我们在童话故事、Z教故事和政治辞藻中都能看到这一主题,比如圣乔治这样的英雄杀死了恶龙或击败了隐藏的怪物,通常是英雄“拯救”了一个无能为力的少女。我们也在电影和电视节目中不断看到它。寻找并消灭“敌人”可能看起来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实际上它正在创造一个越来越危险的世界。显然,我们需要探索与敌人接触和沟通的替代方案,而不是摧毁敌人。

 

在这本书中,我们主要关注个人的恶魔,最后回到集体和政治中的恶魔。这是因为个人是我们全世界恶魔的根源,通过与我们自己恶魔工作方式,我们创造的转变波及整个世界。喂养而不是对抗我们心中的恶魔提供了一种关注我们内心恶魔的方法,避免了我们内心恐惧而压抑下去的危险。面对并喂养我们的恶魔,可以避免创造一个会肆虐毁灭了我们和世界的怪物

 

我建议我们学习玛吉的例子: 龙不是被杀死的,甚至不是与之战斗的,而是经过长期的、无畏的培育。通过这种方式,我们架起了“善”与“恶”之间的桥梁,把潜在的敌人变成了盟友。这意味着在斗争中被束缚的能量变成了一种积极的、潜在的保护力量,一个守护神而不是一个恶魔。我们内心中的每一场斗争都在消耗着本可以更好地利用的资源

 

在神话中,龙经常守护着秘密的宝藏。通过喂养我们的恶魔并把它们变成盟友,我们发现我们的宝藏已经被我们全神贯注于战斗时所隐藏。事实证明,当恶魔被锁住的能量释放出来的时候那就是宝藏。喂养我们的恶魔也会减少世界上的威胁。当我们意识到我们心中的恶魔,并给予它们有意识地接受和同情的灵丹妙药时,那么我们就不太可能把它们投射到其他人身上。

 

瑞士著名心理学家荣格曾把我们的阴暗面描述为“影子”,它可能出现在梦中,也可能投射到别人身上。他所描述的阴影是由我们的意识上不能接受的部分组成。阴影是指被压抑的自我,是我们个性中不愿意接受的一面。它可能是我们的羞耻,我们的愤怒,或我们的偏见。

它是我们不希望别人知道的,它经常出现在梦里,做些我们意识不到的事情。当一个已婚的人梦想有外遇,这就是影子。我们常常没有意识到我们人格的阴影部分,因为它们是被有意识的头脑所屏蔽的。影子会鼓励我们在不想吃饼干的时候把整盘饼干吃完。影子会对我们想留下深刻印象的人脱口而出侮辱的话。

 

喂养我们的恶魔的过程是一种将我们的阴影带入意识的方法,这个方法好过去压制它,而且还可以接近它所拥有的宝藏。如果阴影没有被有意识地整合,它就以秘密的方式运作,成为我们最好意图的破坏者,并对他人造成伤害。将阴影带进意识会减少它的破坏力,并释放它所储存的生命能量。与我们最害怕的人成为朋友,我们就能找到自己的智慧。解决内心的冲突也减少了无意识所产生的邪恶,而这种邪恶是会促进危险的集体运动的。

 

在喂养我们的恶魔的过程中,我们把最宝贵的东西(我们自己的身体)献给最具威胁性和最可怕的东西(我们的恶魔) ,这样我们就克服了所有苦难的根源,在F*教术语中,这就是自我中心。为了让你们了解在现实生活中如何喂养你们的恶魔,让我告诉你们几年前我在X藏旅行时发生的事情。

 

我和朋友萨拉乘公共汽车去朝*·圣。这个时候我已经对恶魔有了个人的理解,正在教授决法的实践,并且发展出了我在本书中描述的喂养恶魔的方法。有一天,我们开了一整夜的车,到了一个非常高海拔的地方。当公共汽车无休止地在泥土路上颠簸时我们吃了很多的番茄酱鲭鱼罐头,这加重了我们的高原反应。灰尘非常厚,以至于即使我用围巾包裹住我的头也没用。

 

萨拉独自坐在我前面的座位上哭着。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她告诉我,她在一个不受欢迎的家庭长大,正遭受着抑郁症的折磨,这是她一生都在与之斗争的恶魔。她很绝望,抽泣着。帮助她喂养这个恶魔似乎是我能给她提供的最好的东西,虽然在这种困难的情况下,我不能像往常一样完整地完成这些步骤。但是就在那里,在那个尘土飞扬的路上我们蹒跚而行,我们开始了这个过程。

 

我说: “好吧,萨拉,我们来做个实验。让我们看看,如果你给这种痛苦一种形态,它会是什么样子?”

 

她闭上眼睛,把她的意识带进她的身体,发现一种恶心和悲伤的感觉,她描述为黑暗,红紫色,沉重,厚重。然后我建议她让这个感觉在她面前变成一个活生生的形式。她看到了一个紫色的大怪物有着一张大嘴,那个嘴长在它本该是肚子的位置。它想要吞噬她。

 

我说,“让我们看看能否找到恶魔的真正需求。”

 

萨拉问恶魔需要什么,它说需要她停止试图逃跑,如果她这样做了,它会感受到爱和接纳。然后我建议萨拉想象将她的身体溶入爱的花蜜中,并喂养恶魔直到完全满足。

 

萨拉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她说: “我喂了它,它变得越来越小了。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发生的,但它已经消失了。”

 

接着她享受了一刻,然后她说: “我的心情放松了,进入了一个平静的空间,我从未想过这对我来说是可能的。但我仍然不知道它是怎么发生的。”

 

在我们回家几个月之后,萨拉给我写了一封关于这次经历的信。她说: “这次旅行是我经历过的身体和情感上最困难的事情。我生性孤僻。加入一个大群体很困难,尤其是在我去朝圣之前,你是我唯一认识的人。那天在公共汽车上我崩溃了,我已经到了人生的转折点,如果我还不能面对自己,我就真的会死去。

 

那天,所有的痛苦都汇聚在一起。海拔高度引起了头痛。童年时可怕的创伤激起了我心中痛苦。我在西藏看到了一切的痛苦。太疼了。但当我给这个充满痛苦和悲伤的恶魔喂食时,就好像我从另一个里世界出来了,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人。我感觉自己重生了。

 

在萨拉的经历中有趣的一点是,这并不是一个短暂的转变。她在信中说,她一生所承受的痛苦再也没有回来过。当然,喂养你的恶魔并不总是能在一次治疗中就可以将你从长期的痛苦中解放出来; 这通常需要一系列的邂逅,但是在莎拉的案子里,一次就够了。

 

在思考甘地、玛吉和萨拉的故事时,我们看到了一种与赫拉克勒斯对抗恶魔的解决方法所相反的、令人信服的方案。在他们富有同情心和无畏精神的鼓舞下,我们现在可以看看将如何面对我们的恶魔。喂养他们,甚至可以把他们变成盟友ーー这是还未开发的,有支持和保护的资源。

 

2

发现这种练习

 

起初,瑜J修X者感到自己的思想

像瀑布一样翻滚;

在中途,就像恒河,

缓慢而温柔地流淌着;

最后,它是一个伟大的

浩瀚的海洋,那里灯火通明

孩子和母亲合二为一。

ー《帝洛巴之歌》(988-1069)

 

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第一次见证决法练习的情景。那是1973年,我25岁,在美国呆了一年后,我回到了印度,和我的藏语老师在一起。在..(删掉了半句)之后,我正处于一个巨大的转变时期。虽然我曾经作为一位N姑很快乐,但在我25岁的时候,我决定我不需要通过剃光头,穿长袍,发誓言的方式来追寻我的精神之路,而这些也使我和西方人隔离开来我把我的誓言还给了一位善良的、备受尊敬的L*,他没有惩罚我,而是建议我把我作为尼G时所获得的功德献给所有的众生。他还建议我进行某些净化练习,以清除任何可能因违背我的承诺而带来的障碍。我开始了他建议的练习,当时我住在喜马拉雅山脚下一个叫库鲁山谷的小木屋里,离我的冥想老师阿波仁波切所住的马纳利市不远。他是一个已婚的L*,他和他的妻子、四个孩子以及一群僧L、N姑和瑜J修X者住在那里。

 

马纳利市是罗唐山关口前的最后一站,罗唐山关口是通往喜马拉雅拉胡尔王国的大门。泥泞的街道和木制摊位构成格子的形状,从主路向外延伸出来,沿路可以看到茶叶店、五金店、餐馆、食品摊和布摊。那里没有旅馆,只有一个破旧的邮局。在河流上游几英里的陡峭山坡上,是阿波仁波切的住所(删掉了标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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