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降临世间,有韵律地呼吸,并以此方式以一名积极的关系中对话者活着。他们接受着四周抚育者的传递的讯息,并以他们独创的方式自发而又用力地对此讯息进行回馈。而这,已然是关系中对话了(Braten,2007,;Trevarthen,2007)有介于此,我怎么能够把这样每天发生、稀松平常的事情看做是一种心理治疗手段呢?也许这样说会挺矫情的,不过我依旧将对话视作生活的产物,而并非是一种特别的心理疗法。依我之见,每一名想要在治疗中给来访者(病人)带来积极改变的治疗师,都要学着成为一名对话者。
我受邀撰写一篇有关于开放式对话的文章,这是我致力的领域。编辑的初衷是希望我告诉读者如何成为对话治疗师(dialogical therapist)。能写这个主题令我兴奋,但同时我也有些困惑:以一种治疗方法的角度来讨论对话式治疗让我有些不安。我从始至终就将对话或对话式(dialogism)看做是一种一出生时就已学会的生活方式:抑郁和精神错乱之苦来访者(病人)的医疗服务。运用对话方式(dialogical approach)意味着动员患者所有的心理资源,包括病人和他的家属。在实践中,我们逐渐认识到,咨询师在运用对话手段面对许多严重精神病患者时所面临的诸多困境。
对于这个问题,我要再展开些。把对话式治疗作为我选择的治疗方式对我来说是一个意义重大的选择,我诚心探索着对话式治疗,希望在临床中,能寻觅出更多的惊喜。我们开始越来越专注于提高饱受严重的在芬兰的心理治疗领域,在我们所谓的特殊治疗方式(methods of therapy)中,对话手段占据着核心地位。后文,我将介绍对话治疗在芬兰西拉普兰起源及发展过程,再以实证研究来为对话手段的有效性提供一些数据证明。
『 治疗会谈中的开放式对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