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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男人的性放纵已是路人皆知的公开秘密。很多男性团体聚会都是紧密围绕着紧密团结在嫖娼这个核心动作展开的。
吃饭、喝酒、K歌、赌博,加上嫖娼,已经成为了中国男人社交生活的五项全能运动以及生存交往的必备技能。
医生、老师、工人、农民、职员、公务员们不约而同地会在一天辛勤劳碌工作后风尘仆仆赶赴酒场赌场和欢场,构成了这个爱情失落的国度的夜生活中一道瑰丽而诡异风景线。
“西门庆”这个文化无意识意象的出现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事件,因为它预兆了数百年后的儒家文化体制的完全解体。
儒家是一种奇妙的、好像天生就是为集权主义社会服务的机制,它的最大作用就在于把政治道德化的同时也把道德政治化。
也就是说,它可以告诉你,做官要像做父母一样;也可以告诉你,当父母要像当官一样。在儒家的云彩下面,你这悠悠一生的前半生就是当兵或者当儿子,后半生就是当官或者当老子。
但这个体制最终崩塌瓦解犹如一场春梦或者贺岁片中的爱情。
这种文化上的渐进性、器质性阳痿早在《金瓶梅》作者生活的明朝就显示出了其最初症状――好色。而清朝在其自由落体运动的过程中仍然力图伸手出去拉一把的举动不过是亡羊补牢而已。
因为这个体制崩塌的种子是在它全盛期就种下了的。当董仲舒说,“仁义制度之数,尽取之于天。天为君而覆露之,地为臣而持载之;阳为夫而生之,阴为妇而助之。”(《春秋繁露?基义》)的时候就种下了。
在儒家语境中,夫妻关系总是充满了施虐-受虐的主奴色彩,同事关系也总是散发着神秘而暧昧的色情气息。直到今天。
“西门庆”的千古不变的生产配方化学公式就是――
(父亲对性欲的授权+母性的部分性丧失)×充足的社会性供给=永不停息的色情。
西门庆的父亲具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古代的性心理学家,伟大的印度-西藏-道教双修的继承者和修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