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污染与精神分裂症和抑郁症有关
Adam Vaughan 文
mints 编译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环境污染与精神健康状况存在关联性，近期发表的一项研究又为此增加了新的证据。但目前还不清楚污染会对我们的大脑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这项研究分析了1.51亿美国和140万丹麦人的数据。研究人员发现，较差的空气质量与双相情感障碍、精神分裂症、人格障碍和严重抑郁症的高发病率之间存在着很强的相关性（plos biology，doi.org/gf6t7f）。这表明这两者之间存在联系，但不一定是因果关系，即不能确定是污染导致了这些情况。
相关性有多强？
当研究人员查看美国的医疗保险索赔数据时，他们发现空气质量是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排除了种族特征之后）最有力的预测因素。此前的研究发现英国的受污染地区与那些有精神病体验的青少年存在关联性，同样，瑞典的局部空气污染和儿童精神疾病之间也存在关联。
证据质量有多高？
伦敦国王学院（King's College London）的海伦·费舍尔（Helen Fisher）说：“就整体情况而言，我们还了解得不够多，我们只有少数几个研究，而且大多数研究方法存在问题。”
其中的一个问题是缺乏个人暴露于空气污染之中的真正数据，其中的一些研究着眼于城市空气质量测量，而不是具体地址。这是一个很大瑕疵，因为我们知道不同街道的空气污染暴露程度是否存在很大的差异。在这项新的研究中，美国的曝光量被绘制成县一级的地图，行政区域可以覆盖数千平方公里。
由美国环保局绘制的县级环境质量地图（点击看大图）
doi.org/gf6t7f
- 显示美国各县环境保护局空气质量指数的地图，将其分为多个化粪池，其中Q1代表最佳，Q7代表最差的空气质量区域。环境保护局根据87种污染物的测量结果设计了这个指数。
- 通过分析80个水质指标变量绘制的显示各县水质指数的地图。
- 通过分析26个土地质量指标变量绘制的各县土地质量指数图。
- 通过分析14个现有质量指标（例如，车辆交通量、过境通道和行人安全）设计的质量指标。
- 显示良好天气日平均数的县级地图，该地图表明一个白天周期中至少4小时是否处于“舒适区”。
- 显示平均恶劣天气日数的县级地图，该地图显示了一个昼夜循环中至少4小时是否处于“极度不舒适区”，定义为<-5°C或>35°C。
还有什么可以解释污浊的空气和精神疾病之间的联系？
这项研究考虑各种数据因素，包括收入、种族和人口密度。但一个明显相关的因素就是心理健康和交通噪音的污染。众所周知，交通噪音会增加压力，扰乱睡眠，这两者都与精神疾病有关。
污染会以什么方式影响我们的大脑？
最小的污染颗粒可以通过血脑屏障，进而可能会影响到大脑。众所周知，空气污染会导致身体发炎，从而点燃大脑的应激反应。或者，污染可能导致表观遗传变化，影响大脑信号化学物质的水平。但这些只是不确定的想法。
为什么空气质量会影响我们的大脑？我们为什么不对此加以重视？
即便是更有力的证据表明空气污染与精神健康存在相关性，但也不太可能对政策产生巨大影响，因为我们对空气污染采取行动的理由很充分，例如空气污染会导致肺部和心脏疾病而让寿命减少。但是，如果发现污浊的空气会导致精神疾病，它将“开辟预防和治疗心理疾病的新途径”，加州斯坦福大学的John Ioannidis在《公共科学图书馆·生物学》的一篇评论文章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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