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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与母亲最初的关系--Donald W. Winnicott
温尼科特 文
卢林译
我说的“奉献”,就是简单地指“奉献”,这是老生常谈。打个比方,你接了份工在每个周末为教堂准备祭坛上的花的工作。如果你答应承担这个任务,你也只是很简单地不会忘记这事而已。到了星期五,你会发现自己肯定把花准备好了;如果你患了流感,即使你不愿意那些花是由别的什么人来摆放的,你也会到处打电话,或通过送奶工给某个人送口信来安排这件事。会众在星期天聚集时发现圣餐桌是空的,肮脏的花瓶中插着凋零的花,体面的圣地颜面尽失,不,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不过,也不能说,你从周一到周四都在忙于或者焦虑此事。这件事只是躺在你的脑袋深处睡觉,到了星期五,也许是周六,它苏醒过来,把你也唤醒。
相同的道理,妇女们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神经质地、激动兮兮地考虑她们必须要照料一个婴儿。她们打高尔夫,沉迷于工作,相当自然地做各种各样的男人的事情,比如不负责任,比如想当然,或骑摩托。这是周一至周五,换句话说,不用去惦记祭坛上的花。
自我表达的状态。在这种延长了的周五——周六——周日的模式中,通过认同那些幸运地生长进入婴儿的东西,婴儿进入了一个自我表达时期,开始变得独立,可以咬喂给他们的手了。
然后,有一天,她们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新人的女主人,而这个女主人已然决定要承担这个新人的住宿招待,就象Rober Morley在《猜猜谁来吃晚餐》中所扮演的角色一样,练习适应对方逐渐增强的要求,直到在遥远将来的某一天,和平与安宁会重新降临;而这些女人们,也才有能回到可以更加直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