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真正的”儿童-提高儿童的自信心
——微课逐字稿
大家好，很高兴可以在这里和大家一起聊聊儿童，以及看见“真正的”儿童。这是一个老生长谈的话题，因为社会发展到今天，我想可能没有人可以否认亲子关系对于儿童身体和心灵发展的重要性，没有人能不重视这一点。
因为社会发展的不均衡性，我们不能否认在中国城市的一些家庭包括偏远的农村和山区，儿童仍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但是我们很惊喜的发现在大多数城市和一些农村家庭中，儿童是一个需要被帮助，被看见的群体以及个体，越来越得到父母、老师以及社会的重视。这一点在我们的社会伦理、道德包括法律上都有了一些规定，当然我们法律的规定更多的是在物质关系上的，很少能谈到我们今天的程度，就是在心理上的看见、支持以及情感关系的处理。
儿童身体发展的重要性大多数父母都是能够接受的，也是社会所广为人知的，甚至包括一些留守儿童的父母也是说我们要去让孩子有吃的（才选择外出工作），这个是得到相对的重视的。当然也有一些极端的父母仍然会觉得他们没有能力来养育孩子，这是很悲惨的。
我们都知道如果一个人能成长得好、生活的幸福，能够享受自己能够拥有的生活和关系，那么他需要整合，是一个整合的人。所谓的整合就是指身体，身体包括行为、语言、表情，情感，感受和他的思想这四个部分是和谐的，是整合的，我们就说这个人他是幸福的。
我们会看到亲子关系中常见的“看不见”，这种所谓的虐待有三种：一种是躯体上的虐待，就是我们说的打小孩儿或者说是躯体上侵入性的接触方式，而让儿童感觉到痛苦；另一种是语言上的贬低、羞辱、恐吓、谩骂等等；第三种就是忽视，即“看不见”儿童。
我们今天更多要说的是这种不是有意的、无意的忽视小孩和语言上的“看不见”。这些父母并没有在身体上虐待小孩儿，但是孩子却会真正的感觉到被损伤了，他们有着很多弥漫性的创伤。这些情况在我们的来访者中以及没有来到治疗室，但是他们的老师和一些亲戚会报告的，这些孩子在成长中有着弥漫性的一些抓狂的情况，多半是因为这时父母看见的不是这个真正的孩子，而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孩子。这样的关系中父母越投入真正的孩子就会被推得越远。孩子会感觉到委屈、愤怒却没有办法，他们感到无助因为他们不知道怎么让父母真正地看见自己、理解自己。
在这里我们也会看到，家长往往也很辛苦。他们大多时候都会来抱怨说是我们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你看我们省吃俭用，我们放弃了很多娱乐，一切都是为了他好，而孩子并不领情，这就会形成亲子关系的很多矛盾。
这些矛盾是如何形成的，那我们就要谈到孩子出生的某些天然的特质。要知道，儿童从一出生他们都是无所不能、极端的自恋的，他们认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他们认识世界的方式也是从认识一部分，比如说乳房然后才认识妈妈的脸，妈妈的手，妈妈的体温，在妈妈温暖的怀抱和注视陪伴下他才能够成长起来，能够有兴趣意识到还有外面的世界包括妈妈。在认识到这个的过程中，孩子逐渐在妈妈的帮助下体会到自己不是世界的中心，包括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乳房也是属于叫妈妈这个人的，这让孩子感觉到痛苦，但也让孩子在这种痛苦中接触现实：包括乳房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是孩子所创造的。妈妈在这个过程中对孩子非常重要。
如果这个时候从婴儿一出生妈妈看见的不是孩子而是她自己的焦虑，她担心的都是我下岗了，我先生不管我，我待会儿做不了饭，甚至是得了抑郁症，甚至是更重的精神疾病，母亲的创伤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被激活，那么这个孩子就被辜负了。妈妈就很难去理解这个孩子此刻需要的是奶，是换尿布，是需要被抱一抱还是需要被安抚，这个时候母子关系从一开始就变得困难。
所幸的是，大多数的妈妈，通过九个月的准备，通过全家人包括社会的支持，他们能够很好的进入妈妈的角色中，使得他们这个时候能够以欣喜的情感迎接孩子的到来：她去琢磨，加上母亲的天性，他就是知道这个孩子需要吃，需要睡，需要被安抚，能够比较好的帮助这个孩子，缓解孩子因为自己不适带来的痛苦，母子之间的关系也由此缔结。这使得孩子能够去信任他的妈妈总是在那里，总是能够提供帮助的，虽然孩子自己不能解决，他成长中出现的这些困难。这是我们常常说的，在孩子不能自理的情况下，妈妈是需要去理解孩子的困难，能够帮助到孩子的困难。
那么同时妈妈要抑制住自己想成为拯救者的冲动，当孩子逐渐的能够去探索和适应的时候，虽然这个阶段孩子拥有很多困难，他们还不熟练，他们也不能理解他们有着很多无所不能的想象……而现实会失败，会搞得一团糟，妈妈都能够允许孩子逐渐的形成感受，去体验到那些创伤跟痛苦，烦恼和挫败帮助孩子慢慢的度过。那么所有这一切都具备了，有了这样的自信，他们就可以在妈妈的陪伴下观察这个世界，不断的探索，不断的经历挫败，他们也能够忍受住这种挫败的考验，能够更好的适应这个世界。
在这个过程中妈妈很重要一个功能，除了提供孩子身体很重要的物质条件，很重要的一个功能就是去看见孩子，并且帮助孩子把他们所看见的、感觉的以及思考的帮助孩子把这些语言化——这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会看到在长大的孩子中，如果母亲没有能够帮助孩子完成充分语言化的部分，孩子就不太能够明确自己的感觉，不太能够命名这些感觉，并且用适当的方式向周围的人求助，以及分享，无论是他们感到痛苦、绝望、无助或者是欣喜、有成就的时候，他们就不能和周围人接触，那么这个孩子就会感觉到非常的无助、困难以及孤独。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就需要母亲能够去看见真正的孩子，在孩子不能够说的时候母亲能够帮助他们用语言呈现。然后这些孩子觉得：哦，妈妈讲的就是自己的感觉！一遍一遍的，他们明确：哦，原来自己是这个感觉！用语言表达是这个意思！
这个过程是慢慢的在妈妈的温暖抱持，一遍一遍，让孩子有这样的训练的过程，然后有了这样的一个能力。比如说孩子倾向于用行为和游戏来外现他的愉快、焦虑以及混乱。妈妈就要能够读懂，原来她现在是很愉快的，去帮助他去表达：是因为什么事情感到愉快；如果妈妈观察到这个孩子的游戏和行为是很焦虑的，他愤怒的敲桌子、推开所有的餐具，他写了一遍又擦或者他的作业写的乱七八糟、玩具放得乱七八糟，他的注意力不集中，或者是他很认真很集中的在听数学老师的课，听叔叔讲话，但是当他爸爸讲话的时候的时候他出现注意力不集中情况，他想跑、他很害羞、他想躲，或者常常上去骚扰他的父亲：这个孩子是对立违抗的，或者这个孩子有一些很冲动的行为，或者这个孩子有一些自闭的行为、自闭的倾向，有一些僵硬的表达方式，这个孩子有一些强迫的情况，或者表现敌意/有一些混乱/完全失去活力/非常害羞/焦虑/表情呈现出淡漠……这都需要一个非常细心的妈妈才能够发现，然后到专家那里去寻求帮助，这个真正困难的孩子才能够被看见。
那么孩子什么时候会有一些破坏行为的具体的焦虑呢？通常孩子会感觉到攻击，或者是害怕失去父母对自己的爱，害怕自己身体不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这个东西不会，跑步跑不过，包括这个鞋带系不好，或者是作业做不好，或者是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完成，这个属于对身体的控制的失败；或者被同伴拒绝这种害怕，或者感到沮丧，而且，他有时候会不能够拥有这种充分的现实感知，他不知道在发生什么，不知道怎么去理解周围的这些情况；孩子还有一些虚幻的想法，这造成了他们的痛苦跟焦虑，比如说她看到有个骷髅在床上，在床下，在门框那里；或者孩子在青春期发育的时候会想象有一些裸体的画面，或者观察到自己开始发育了，这些都会让孩子感到兴奋惊奇、与不理解。
比如说一个来访者会谈到很多年以后，她都对性的话题都是很排斥，也不能进入到恋爱的状态去享受这种恋爱、结婚生子的快乐，比如说她谈到自己十三岁才来例假，然后她来的时候觉得几乎自己都要死掉了。我们可以看到这个孩子那个时候的恐惧，同时也很诧异，因为大多数的人是可以观察到，去逛超市，看到卖卫生巾的孩子会觉得奇怪会问大人。在家里面或者是学校里面的厕所里面的垃圾桶里有一些扔掉的卫生巾，然后他自己的同学中间也会有人来过例假，因为十三岁了嘛，我们可以看见这个孩子，她在她早期的时候在十三岁之前，她的家庭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准备，仿佛她不是女孩儿，没有去做任何的准备的工作，这个孩子也回避了她是女孩这件事，没有这种好奇，去看这些东西或者同学中有议论，她都有意无意的回避了。这使得她十三岁来例假的时候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这是一件很哀伤的事情，也是很绝望的一件事情，她不知道找谁来帮助她，她不知道怎么去理解这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第二性征，以及一些性的发育的出现。
我们看见这个孩子的成长中，虽然她的妈妈说非常的关心她的妈妈非常焦虑她的成长，但是她的妈妈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是一个女孩，所以这个孩子长到29岁的时候，她的父母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不谈朋友？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识，最后被逼得无奈她宣称，他是同性恋，从而引起了父母的恐慌。
我们会看见这个孩子她学业工作方面非常的优秀，她的父母只看见了她这一部分，他从来都是只有一部分被父母看见，另外的一部分比如他是女性，就会被忽略被否认，所以这个孩子没有被真正的，全面的看见，所以这个孩子有这些很奇怪的发育、很艰难的一些心理意丛，所以这使得他要来找心理治疗师，来把这些碎片结合起来，她在治疗中非常的愤怒，然后也非常的痛苦，她意识到她小时候可能多半是个正常的孩子。这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了，大多数家长是能够注意到这些的。
家长和老师可能也能注意到，很多的母亲她们可能只是分不清楚，哪些是自己的需要，哪些是孩子的需要，如何去看见真正的孩子，如何鼓励这个孩子如何和孩子进行更好的交流，因为他们基本的交流是可以的。
我接下来举一个例子：一个来访者说，卢医生，我要跟你说件事儿，我昨天和儿子一起吃饭，他吃得满嘴、满手、满桌子都是饭，他一边吃饭一边和我说话，搞得到处都是饭粒，我看着就很着急，我很怕他踩了掉在地上的饭粒，这就很难做卫生。然后我提醒了他好几遍，这个孩子吃完了就把碗端到那个洗水池去准备去洗，然后看着他端着碗来来回的走，我就很担心他把掉在地上的饭粒踩了，或者把桌子上的饭粒又搞到地上踩了，我就不断的提醒他，之后孩子就很烦，他就大声地说“你好烦呐!”大叫的时候我就不知道怎么和孩子说话了，因为我的确是很担心。
大家可以看到这个孩子和这个妈妈就不在一个频道上对吗？这个孩子一直很兴奋的在和母亲讲，我问这个妈妈“孩子在和你讲什么这么兴奋以至于他没有顾及吃饭？”孩子显然在投入地跟妈妈讲，分享一些东西。妈妈说是学校的事情，在讲新来的老师在讲这个什么事情，讲的很傻。
OK,有没有看到，这个孩子真正要和妈妈分享的事情这个妈妈不太介意。这个妈妈看见的是什么？这个妈妈看见的是混乱对吗，只看见饭粒和儿子的关系而看不见她平常总是跟我抱怨的她问儿子在学校的情况，孩子总是说就那样，但她忘掉了，当这个孩子真正跟他妈妈讲的时候，这个妈妈其实不能够去听，因为妈妈的注意力在别的地方。
第二次治疗治疗，这个妈妈又在报告，因为她已经因为她和儿子的关系，她觉得没有她期待的那么顺利，他的儿子总在拒绝她，她不能理解她，但是儿子不听话，这个妈妈感觉到有些焦虑，无奈，很挫败。她又来报告爱这个孩子，本子搞得不干净，一边做作业，本子边上都卷了，她一边帮儿子按平，一边告诉他，你要把它弄整齐。儿子就很不耐烦，说：“我们班的本子都是这样的！”这个妈妈就说“那你去看看你们班上成绩好的同学，他们的本子一定是很整齐的”，这个儿子就很愤怒说“你总是觉得我不好，你把本子打开看一看，里面都是优！”然后她觉得很恼火，他的儿子不听他的建议，她觉得把本子搞整齐是一个很好的习惯。
当然把本子搞整齐不卷边很整齐的是一个整洁的好习惯，但是我们会看见这个妈妈和孩子又不在一个频道上，这个妈妈看见的只是卷边的本子，当我去问这个妈妈它里面都是优吗？妈妈点头说是的，而且他的字越写越端正。哇哦！这是这个上三年级的小朋友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而这个妈妈以前总是抱怨儿子的作业不能得全优，总有些题目会做错，显然这个孩子最近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他妈妈看到的是什么？还是他做的不好的部分，他不能看见真正的儿子，这个本子会卷边，外表上有一部分卷边是会看上去不整洁，但我们也会看到为什么他们的关系会这样。这使得孩子感觉到，因为妈妈看到的只是部分孩子，而不是整个的，真正的全部的孩子。同时孩子会感觉到，不被理解，不被欣赏，不被看见，感觉到很委屈跟愤怒，从而使得她们的交往常常让母子两个人都感觉到很挫败。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呢？这些常常因为，母亲的自体还没有那么稳定，或者因为母亲关注的模式，母亲需要分清楚哪些是自己的需要，哪些是孩子的需要。
母亲常常把自己的一个观察的方式需要的东西会投射到孩子的身上，这使得她不能够看见真正的孩子，他看见的只是自己想要个孩子，现在肯定已经彻底的说就说，这个母亲很难去欣赏到儿子的好，变得有些挑剔。
当然我们不是说母亲帮儿子把书本搞整洁这不好，而是母亲在用一个激惹儿子的方式，这也就是温尼科特所说的妈妈最难的部分，就是把世界变成宛若孩子准备发现的那样呈现给孩子，让孩子去拥有这种发现的能力以及喜悦，不要让孩子总是觉得这是大人拥有的能力，这会孩子很挫败，会去看到这一部分是孩子形成自信心和创造力的非常重要的部分。
我们看到的那些非常混乱的孩子，往往是没有这样的自信的特点，所以你会看到一个非常控制非常焦虑的妈妈，母子之间都彼此很耗竭，如果这样的孩子来到咨询室，这样的家庭，我们会看到，不光是孩子需要帮助，他的妈妈也需要帮助，我们从孩子的身上，我们常常能够看到他们家庭的文化和教养。很多的时候，家长不能看见真正的孩子，是因为家长在自己的成长过程中，也没有被他们的父母真正的看见，她们的父母常常也是把自己的需要投射到的孩子身上，所以这些爸爸妈妈在小时候也被辜负了。
看见真正的儿童是爱的能力也是爱的最基本的要素。其实在成人的治疗中也是一样的，我们常常说来访者需要被看见被理解和被欣赏，这也是亲子关系中最重要的，儿童需要被看见理解欣赏，这是建立一个好关系的基础，这可以满足来访者自恋的需要。恰如其分的看见，这是现实感的基础。
现场答疑：
答疑一：小男孩6岁，吃饭的时候喜欢把饭和满手的油到处抹，怎么理解此行为？如何让干预？
卢：可以多说一点吗？他是所有吃饭的时候都到处抹，还是在某些场合吃某些东西的时候到处抹？这个孩子其他的情况怎么样，他和其他的大人关系怎么样？
到了六岁，如果正常孩子的孩子吃饭的时候把饭和油到处抹，这是在表达着一些东西，但是要看孩子其他的一些情况。
A：在他奶奶家，有时在公共场所会有到处抹的情况。
卢：也就是说他不是所有的场合都这样，那么需要看一看他是否不开心，或者那些场合是他不愿意去的，他在那样的场合感到不安。
A：还有想看妈妈私密之处，用手撩妈妈的裙子
卢：你描述的这个小男孩，好像有些界限的问题。因为更小的小孩是比较容易去到处抹到处去探索，有一些比较稍微原始一点的行为，或者是想看就去看，六岁的孩子对这个还好奇是否他的母亲或者父亲在这之前对他的这部分的教育和保护是不够的，也许可以买一些画册或者画一些画来跟他讲，男女之间的区别，让她能够明白，满足她的好奇心，那么同时要告诉她一些知识这样是不太好的不礼貌的会激惹到人家。
这个妈妈要去给这个孩子解释的时候，要比较平和，不要去羞辱这个孩子，孩子他需要我们大人不喊坚决和不含诱惑的深情去对待，这两点是在亲子关系中非常重要的，很多的大人因为觉得很羞耻，很焦虑，所以很难去做到这些。这时孩子他记住的，往往不是这个事情什么不能做，而是爸爸妈妈很可怕对吗。
这个小男孩其实有很多的探索，他在探查和妈妈的关系，他和周围人的关系，包括在奶奶家到处抹，显然是想要父母看见他跟奶奶的关系，在奶奶那可以放肆一点，是否奶奶会保护他，他在探索他可以做哪些东西。他显然是有能力不到处抹的，只是他在那样的场合他退行了，超我没有很好的形成，他是需要外界的超我来帮助他，那么这样的小男孩可能需要父母亲比较好的帮助他去形成一个超我，而其认识一个适度的不那么严厉的具有保护性的超我，如果父母这部分有困难可以需求专业的心理咨询帮助。
A：那个男孩儿，在要求未被满足时，会掏出自己的阴痉，并说:我要尿到你身上
卢：您被这个男孩所打动了，很焦虑。我想这个小孩本我是比较强的，有着很多的无所不能的感觉啊，可能你需要带他去看专业的心理咨询师。
答疑二：2岁前的孩子交给奶奶带跟奶奶睡，奶奶内向很少跟孩子有语音表达，孩子会发展迟缓吗？
卢：因为一两岁，是孩子去形成语言很关键的时期，而如果这个时候孩子这部分的龃龉受到的刺激及鼓励他用语言去表达这一部分做的不够，那么，可能这个家长要注意，要多鼓励孩子去表达，但去语言化这些东西，肯定要在这方面加强，如果不行的话，可能就要找专门的儿童心理治疗师来，帮助这个孩子。如果干预的得当和早期而且适度，是一个有效的干预，倒不一定会引起儿童语言发育的迟滞。
答疑三：早年创伤，影响后期学习工作无动力，没目标和自我，通过咨询可以调整到什么程度呢？
卢：您说的这个，要看是通过什么样的咨询，可能您说的这个可能是要通过动力性的心理咨询，如果遇到一位一个比较好的心理咨询老师，去形成这个这个来访者稳定的一个自体，她知道她是谁，她在干什么，以及她要到哪里去，我们说这是动力性心理咨询的目标可以让她能够去理解自己是谁，接受自己是谁，可以去扩展她这个自体的自信，形成一个很有现实感的自信，同时去发展他的创造力，这是完全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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