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psychspace.com心理学空间网
Wild psycho-analysis(XI,221-7)
译者:潘恒
女性朋友的保护下,为了咨询拜访了我,并诉说了其焦虑状态。她在45岁-50岁之间,保养地相当好,显然仍未结束她的女性成年期。她的焦虑状态发作之诱因是与上一任丈夫的离婚;但是根据她的解释,在咨询了她所在的郊区里的一个年轻男医生之后,这种焦虑急剧增加,因为他告诉她其焦虑的原因是缺乏性满足。他说她无法忍受丧失了与丈夫的性生活,因此只用三种方法能让她恢复健康——要么回到丈夫身边,要么找个情人,或者自慰。从那时起,她就确信自己无法被治愈,因为她不能回到丈夫身边,同时对于她的道德感和宗教感而言,其他两种选择是令人反感的。然而,她来找我,因为这位医生说这是一种因我而产生的新发现, 所以她只有来问我以便确认他的说法,并且我应该会告诉她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真相。陪伴她的这位朋友,是一位更老的、干瘪的并且看起来不太健康的女人。她当时恳请我向这位病人担保那个医生弄错了;这不太可能是正确的,因为她自己就守寡多年,却仍免受焦虑之苦而保持体面。
多日之前,一位中年女子,在一位神经症对其医生的叙述当真。无论神经病学家使用哪种治疗方法,他不仅容易成为病人的诸多敌意情感之对象,而且有时他使自身听任于承受其神经质病人投射出的欲望——这些欲望是被埋葬的受压抑的欲望。相比于在其他医生那里,这样的谴责在任何地方都不能更容易地找到凭证。这是令人忧郁的却也相当重要的事实。
我将不再详述这次访问给我带来的窘境,而是反过来考虑那位将这名女士送到我这来的医生的行为。不过,首先让我们将一种也许并非多余的保留意见记在心里——确实我希望如此。多年的经验已教会我——正如它们也可以教会别人一样——不要立即将病人,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