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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化之旅:自性的追尋

在本書中,史丹博士首先以一則蛻變的夢境,以及詩人里爾克以創造力療癒靈魂的故事,介紹轉化的意義。他並以威廉.梅隆到海地行醫的故事,詳述轉化意象的召喚。接著,他以《哲學家的玫瑰園》系列圖像,闡述在親密關係中的轉化歷程。最後,他以三位極具創造力的人物:林布蘭、畢卡索、榮格,作為生命轉化的例證,說明個體意識全面開展的成熟能量,以及它如何指引出一個人後半生的天命。

《轉化之旅:自性的追尋》

Transformation : Emergence of the Self

作者: 莫瑞‧史丹(Murray Stein)
書系:PsychAlchemy 004
定價:480元
頁數:256 頁
出版日期:2012 年 10 月 26 日
ISBN:97898661125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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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是在過去和現在的子宮裡所孕育而來的。

榮格認為,人的一生有兩個主要時期:人生上半場(兒童到青春期),以及人生下半場(中年期)。最有意義的轉化就發生在中年階段,這也是「自性」(the self)追尋的開端。

在本書中,史丹博士首先以一則蛻變的夢境,以及詩人里爾克以創造力療癒靈魂的故事,介紹轉化的意義。他並以威廉.梅隆到海地行醫的故事,詳述轉化意象的召喚。接著,他以《哲學家的玫瑰園》系列圖像,闡述在親密關係中的轉化歷程。最後,他以三位極具創造力的人物:林布蘭、畢卡索、榮格,作為生命轉化的例證,說明個體意識全面開展的成熟能量,以及它如何指引出一個人後半生的天命。

史丹和榮格一樣,將蝴蝶視為人類成年期心理轉化的最佳隱喻。當毛毛蟲繭化成蛹,牠就進入靈魂的黑夜。當牠通過嚴苛的考驗,從宛若墓石般的禁錮中脫繭而出,牠將縈繞於花叢之上,追隨著直覺與空氣的流動,展開雙翼,發覺牠飛舞的天賦,成為真正的自己。

經歷了轉化之旅,新的靈魂意識誕生,蘊含著新的價值觀與方向,人開始朝向內在的靈性本質,活出最深層渴望的自己。


本書目錄:

致謝
前言
導論
寫在開始之前

第一章 成人時期自我意象的出現

每個人在穿越中年生活的轉化時,具體發生的變化是極度因人而異的。基本上來說,每個人會發展出原本就潛藏在他或她深處的那股獨具特質的個性。

本章提及詩人里爾克及他最重要的詩作<<杜伊諾哀歌>>,他早期作品的片段全部融會貫通至其中。相較於榮格身為中產階級的瑞士心理學家,里爾克漂泊的藝術家生活,在許多方面明顯地與榮格不同,但是兩個人的歷程仍然展現了許多驚人的相似之處。

第二章 具有轉化作用的意象

對威廉.梅隆來說,史懷哲生活的意象和使命,提供並指引了他成長的方向與形態。他放棄負面強勢的自我形象與認同,也就是「假我」與「生病的靈魂」,成為幫助貧困病人的醫師與療癒者,並以史懷哲為他在海地的診所起名。作者深入討論這些意象是如何在心靈的層次上工作。以梅隆和他妻子的故事來看,正好提供了轉化發生於中年的證據。

第三章 轉化的關係

本章將焦點特別擺在成年期作為轉化情境的個人人際關係上。對人類一輩子,包括成年期在內的心理轉化而言,親密關係也許是最豐富的環境因素。我關注的是自己在療癒與轉化關係當中的角色。文中強調具有療癒功能的醫病關係之中的權力,並回顧榮格之作《移情心理學》,以該書引用《哲學家的玫瑰園》的煉金圖案為圖例,提出於婚姻,以及婚姻內在及外在現象的重要論述。

第四章 轉化歷程的三幅人物像:林布蘭、畢卡索、榮格

我選擇這三人做為範例,不僅因為他們代表了高道德或精神的典範,也因為每一位成為明顯不同的成蟲。三人都活得創意非凡,也足夠長壽,林布蘭和畢卡索在他們的畫作當中,留下轉化歷程的詳細紀錄,特別是他們的自畫像。榮格留下了個人轉化的文字記述,以及實體紀念碑,他在波林根所蓋的石塔樓。

後記



導論

書序作者:

1912年4月14日,豪華郵輪「鐵達尼號」開始她橫跨北大西洋的處女航。這標記了一個世代的結束,以及焦慮時代(the Age of Anxiety)的開始。同樣也在1912年,當世界不知不覺朝著史上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深淵前進之時,「轉化」(transformation)一詞,強而有力的進入歐洲人的意識。這是對將臨事物神諭式的呼喊,它聽來是德文中的轉變(Wandlung)和轉化(Verwandlung)。

1912年,卡爾.古斯塔夫.榮格(Carl Gustav Jung)完成他的德文著作《Wandlungen und Symbole der Libido》(字面上是,「力比多的轉化與象徵」,1916年出版的英文本名為《無意識心理學》〔Psychology of the Unconscious〕)。這本著作記述人類心靈的轉化本質,並且宣告榮格與佛洛伊德的差異。於是,榮格踏上他個人轉化的道路,分析心理學於焉產生。轉化這個概念,使榮格與他往昔老師及嚮導,無可挽回的分道揚鑣。

在同一年,萊納.馬利亞.里爾克在風中聽到一行詩,觸發他最重要的詩作—《杜伊諾哀歌》。當中以十首詩將轉化分解,視其為人們的主要任務,是人類最為重要、神聖的職責。這是有關結束與新開端的詩歌。

接著是弗朗茲.卡夫卡(Franz Kafka),在1912年結束前幾週,創作了他知名的轉化故事《Die Verwandlung》(蛻變〔Metamorphosis〕)。這是一個衰敗退化的故事,故事中一名人類變成一隻大怪蟲。

這三位人士都是使用德文的講者與作家,即便他們沒有人是德國公民;一位是天賦異秉的心理學家,兩位是才華洋溢的藝術家(兩人都在相當早年就離世);一人是新教徒,一人是天主教徒,另一人則是猶太教徒;三人都在精神層面上具有天賦,心理敏感到脆弱的程度。他們都激起相同的共鳴,迴盪持續在未來的數十年內,即是轉化的主題。卡夫卡和里爾克死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之前;榮格度過了第二次大戰,並且夠長壽到在他的生命晚期反思大戰所造成的毀滅,而創作出具有遠見、關於整體圓滿(wholeness)的偉大著作《神祕合體》(Mysterium Coniunctionis)。今日,我們能理解這三件作品都是無意之間出現的預言,它們共同為我們正在經歷的世紀提供另一個稱謂:轉化的時代。

世界變遷已經掌控了二十世紀。大量的社會、文化和政治劇變已經抹除世界各地傳統文化最珍視與熟悉的特徵,包括在西歐、美洲、俄羅斯、亞洲和非洲等等;而兩次世界大戰、激增的科技技術,以及相互競爭的意識型態,以一波接著一波的破壞能量席捲了全人類。世界變遷的歷程,已經體現在藝術作品裡,出現在商業剝削的過程,也為社會科學研究的對象。它對個人和群體各種大大小小的效應,仍持續深化,擴展到人類生活和行為的每個向度。過渡狀態(liminality),是我們當代不變的主軸,再也沒有什麼是穩定安全的。事實上,如葉慈(Yeats)所預見:中心已不復存在。

當我們逼近這個動亂世紀的尾聲,改變的動力似乎愈演愈烈;而人們正在準備盛大的最後樂章,不僅為了這個世紀,更是屬於千禧年的結局│譯註—2。更且,這一切的旗幟將是由整整二十個世紀所組成的柏拉圖年,即雙魚座時代(the age of Pisces)的結束,而另一個寶瓶座時代(the age of Aquarius)的開始。歷史與神話在這樣的時刻匯集,恐懼與期待達到高潮。當這些改變的速度加劇,更加顯而易見的是:無人能記錄這一切難以計數的細節,更遑論加以控制。即便是那些擁有最好、最快速電腦網路的人也無計可施。時代如同暴漲河川一般向前暴衝,我們的目標受到遠遠超出我們所能理解的力量指引著,毫不介意我們所努力的掌控。一個終點與另一個開端即將同時出現。

這是我在本書關於心理轉化的討論所屬的社會文化背景。不過在書裡,我將主要的注意力放在個人,以及轉化歷程如何將個人推往特定的且無比精準的自我實現目標。我體認到社會政治共同體與個體心靈之間,有著深厚的動態交互關係。大量的個人正在轉化中,就如同(或許部分也是因為)巨大的共同體正在轉化中。某些社會學家與政治思想家的主張無疑是錯誤的。他們認為個人只是鏡映出集體運動與集體意見;一個人除了是社會進程與結構的微小化身之外,什麼都不是。不過另一方面,認為個人是孤立於他們所處的較大社會環境;或是認為個人只有在心理層面是在家庭與親屬團體當中的經驗,再加上其內在心靈和基因因素而已,這些看法也都是誤入歧途。就我們目前所了解,心靈結構的塑造更正確的觀點似乎是:個體和他們的命運是許多股組合成的勢力複雜作用的結果,有些是基因遺傳,另一些是內在心靈和人與人之間的,其餘則是集體層面的。

成人時期自我意象的出現


一位三十五歲的女士來我的辦公室討論她最近的幾個夢。讓我驚訝,甚至內心永存感激的是,她告訴我的夢是如此深刻的轉化,讓我到現在還是無法忘懷。

我沿著馬路走著,心情沮喪。突然,被一塊墓碑絆倒。我往下看,自己的名字就刻在墓碑上。一開始我很震驚,接下來卻感到一種奇怪的放鬆。我發現自己正努力將屍體弄出棺材,卻又明白我自己就是這具屍體。我努力著,卻愈來愈難保持我自己的完整,因為沒有留下什麼東西來維持身體的完整。

我穿進棺材的底層,進到又黑又長的隧道。我繼續走,直到一扇很低很小的門前。我敲敲門。一個非常非常老的男人出現,並且說:「啊你終於來了!」(我注意到他拿著一根拐杖,拐杖上面有兩條面面相對的蛇環繞著)他安靜,但意志堅定的,埃及亞麻布他一碼一碼的拿出來,把我從頭到腳包裹進亞麻布裡,讓我看起來像是個木乃伊。然後將我頭下腳上的倒吊在矮矮天花板上諸多鉤子中的一個,並對我說:「你必須做個病人,這會花掉你很長的時間。」

繭裡面很暗,看不見任何發生中的事情。一開始我的骨頭還能保持完整,但是慢慢的,我感到它們逐漸散開,最後一切都化為液體狀態。我知道這位很老很老的男人將一條蛇放在頂端而另一條蛇放在底部。兩條蛇分別從頂端游動到底部和從底部游動到頂端,周而復始,構成了一個「8」字型的圖案。

在這同時,我看到老男人坐在窗戶邊,往外看著季節的遞變。我看到冬天來了又走,然後是春天,夏天,秋天,然後冬天又來了。許許多多的季節經過,在這房間裡面只有和兩條蛇一起包在繭當中的我,那個老男人,還有向季節敞開的窗子。

終於老男人把繭拆開。那裡有一隻溼淋淋的蝴蝶,我問:「牠很大還是很小呢?」

「既大也小,」他回答,「現在我們得換到陽光充足的房間好把你身體烘乾。」

我們走到一個大房間,房間的天花板頂端挖開了一個圓形的洞。我躺在圓形的洞底下的光當中把自己曬乾,老男人一直目睹著整個過程。他告訴我不要去想過去,也不要去想未來:「就是在那裡,靜止不動」。

最後他帶我到那扇門前,說:「當你離開時,你可以選往任何方向去走,但是你只能活在這中央。」

現在這隻蝴蝶已經高飛上天。然後牠降落到地面,來到泥巴路上。逐漸的,蝴蝶顯露出女人的頭和身體來,然後蝴蝶被吸收掉,現在我能感覺到牠就在我的胸口。

在這個夢中依序展開的意象以及中心的隱喻—「蝴蝶的蛻變」(metamorphosis),是我在本章所要探討的主題。這是一個轉化(transformation)的時代,它會延伸一段很長的時間,為期超過許多年甚至十年以上,在這期間人們會發現他們自己活在一種中間狀態(limbo)裡,我稱之為「過渡狀態」。在這段時間裡,個人世界最根本的基礎進行著重新的建構,這樣的轉化是會改變生命的。它是對於人生態度、行為及意義感進行大規模的重新架構。這情形通常是因為與特有的轉化意象相遇的經驗而引發,例如,宗教的象徵、夢、一個印象深刻的人、一次積極想像;或是因為生命中的重大創傷所引發,例如離婚、子女的死亡、喪親或者失去所愛的人。這個過程會歷時數月甚至於數年才能完成。當發生這樣的經歷時,就蛻變或者轉化的角度而論,可以想成經歷著(meta-, trans-)從一個形式(morph-, forma)改變成另外一個形式的過程。有時候這樣的改變及態度的變化,當一切正在發生的時候,是很微妙而難以捉摸的,當事人如果知道什麼正在發生,是會承受到很大的壓力。到了最後,這樣的改變將是持久且深邃的。

人的一生會不斷地有重大的改變和發展,這樣的說法對現代人來說是老生常談。我們把人的一生當中擁有這些生命階段(stages of life)、生活危機(life crises),以及發展階段(developmental phases)視為理所當然。雖然情況並非總是如此,但這些詞彙已經是現代人的口頭用語,甚至有點陳腔濫調了。二十世紀的心理學對人們的這種理解方式有很大的貢獻。數以百計的研究用以探討和描述從嬰兒期早期開始,一直到青少年、成人以至老年期階段的心理發展。現在已經存在很多種不同的解釋方式,可以勾勒出人類在情緒、認知、道德及靈性等向度的發展輪廓。現在,一般認為人的心理生活是永無止境的改變與發展。

在二十世紀初,佛洛伊德發現只有心性特質發展的四個階段是值得討論的,而且全都發生在兒童期早期。他把這種心性特質的發展階段,凍結在伊底帕斯期的結束(大概四到六歲),然後將一個人其餘的人生基本上是視為那四個早期階段的重複出現。榮格很快就提出不同意見。一開始他主張在兒童期開始到青春期之間的性蕾期之前還有一個「前性期」(pre-sexual stage)(這個階段的焦點放在營養上)。稍後他在前性期的基礎上擴大提出了一個完全的人生範圍的終身發展基模(schema),這將人的一生分成兩大部分:人生上半場,要處理的課題是身體的成熟及社會的適應;人生下半場,則是由心靈的與文化的發展和目標所主宰。其他的理論家,包括艾瑞克.艾瑞克森(Erik Erikson, 1902-1994),他主張一個人會經歷明顯不連續的階段。艾瑞克森提出了八個清楚區別並且可辨認的主要發展階段,每個階段在漸成論(epigenetic)一般開展的順序來發展,導致到一或幾個特定的結果。每個階段都承擔著它自己獨特的任務、危險和成就。然而無論怎麼畫分它,或許是像佛洛伊德那樣較悲觀一點的,或者像榮格還有後來的心靈理論那樣較樂觀一點的,在二十世紀當中,人的一生已經被概念化成為包含著幾個心理階段,而在階段之間的過渡期都是一段危機的時期。

在本書中我所要聚焦的中心問題是:在兒童期及青少年期之後,接下來的是什麼?當人們把童年時光拋在腦後,在發展上他們發生了什麼?當然,有些人會主張什麼都沒有發生。這本書所主張的觀點與此相反。我個人相信的看法是:大多數的人隨著長大會愈來愈統整到最終至於完善,這種觀點可能比認為人生只是顯而易見的幾個階段重複出現,更能夠提供有趣並且有意義的說明。但是在另外一方面,我的論點並不是像羅伯特.李夫頓(Robert Jay Lifton)所提出來的那樣,存在著類似餐前小點的選項或者幾乎是無休止的「千變萬化的自我」(Protean self)。或許在人格與個性當中存在著種種的改變和修改的可能性,也就是我們所說的「發展階段」;但是遵循著榮格的看法,我主張人的一生有兩個主要的時期,也就是人生上半場及人生下半場。前者是成長及適應的時期,後者是鞏固及深化的時期。雖然重要的心理發展在嬰兒期及兒童期就發生了,但對我來說,最有趣及最有意義的發展卻是在成年期,或者中年,甚至於中年之後才發生的。我不相信任何具有深遠意義的自我認同在中年之前會發生,典型來說通常應該是出現在一個人四十幾歲階段的最後幾年。這樣的身分認定是根據榮格所說的「自性」(the self),而不是基於在生命較早階段為了調整與適應的原因而發展出來的社會心理的結構。

我並不是暗示我們能夠成為任何我們想要成為的樣子,也就是我們的「理想自我」(ideal self)。這在人生上半場是很典型的錯覺,對於在青年期來說,或許這樣的錯覺是很重要且必須的,因為這樣會具備足夠的企圖心和自信而做出巨大的努力,以達到適應的目的。但是我們的心靈被設下了限制,就像我們的身體一樣。在心理生活中,要達到理想的境界,並不見得比肉體在競技場上更容易達成。我們或許會希望身體像麥可.喬丹那樣,可是只有少數幾個人會真的竭盡所能努力接近他的運動風格。在西方的宗教傳統中,強調的是透過仿效神(imitatio Dei),或者仿效基督(imitatio Christi)而變得像上帝那樣(Godlike)。這或許並不比模仿喬丹在籃球場上的一舉一動而能夠成為較小版本的喬丹來得容易達成。當我們從實際發生的情況來看待人們的一生,看到的圖象和那些人所希望成為的樣子,或者希望在別人前面顯現的樣子,是完全不同的。如果人們活得夠久,他們會成為他們自己,但是所成為的自己並不總是合乎他們當初所想的那樣,有些甚至還會遭人迴避與鄙視。自性不是我們挑選的某樣東西,是我們被它所揀選。

我感興趣要探討的是:在童年期眾所周知的幾個「發展階段」,當中所形成的疤痕及情結構成終於完成並且成熟發展之後,這一切帶給人們的內在怎樣的發展,不論是時間順序上還是心理上的發展?如果這發展不是按照兒童期模式或者青少年「結果」,那又是什麼裝備和設計在形塑我們最終的狀態?有沒有在成年期才開始的另一種心理發展?如果一個人不再以後悔的心情,或是對理想天堂的祕密渴望來頻頻回顧他的童年時期,也不再在青年以後,依然熱烈的慾望追求著永恆青春、自我膨脹和支配世界能力等等,同樣也不再堅持肉體的完美、拒絕老年的來到—難道我們每個人最終都必須這麼做?還是有著第二次出生(a second birth),再一次開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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