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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的人说再见
该如何跟你不想三联生活周刊
里尔克与莎乐美于1897年5月在慕尼黑相识。此前里尔克给莎乐美写信表达仰慕之情,但没有得到回音,而慕尼黑的相遇,促成了这两个才华横溢的人的爱情。俩人携手两度访问俄国,先后拜访了托尔斯泰和契诃夫。
他们热恋时,里尔克邮寄过一首热烈的情诗给莎乐美。虽然分手后,里尔克将它收进《朝圣》一书中,作为第七首诗,因此在其回忆录被发表之前,它未被视为一首情诗。但是从行文风格和语言来看,这首诗属于里尔克早期的作品——
“弄瞎我的眼睛,我依然能够看见你。
捂住我的耳朵,我依然可以听见你。
即使没有脚,我还能够找到路走向你。
即使没有嘴,我还能向你祈求。
折断我的手臂,我也会拥抱你,
用我的心,如同用我的手一样,
掏出我的心脏,我的大脑仍将不停转动。
你在我的脑海里燃起大火,
我仍愿意用我的血液把你托起。”
莎乐美多年后回忆时说:我不能理解他早年的诗作,包括写给我的抒情诗,尽管它们富于音乐性,但惟一例外的就是这首。
关系。实际上两个灵魂在精神上相互的支持从未中断,持续了30年,直到终老。
这段恋情对于里尔克的人生意义几乎是心智的一次转折、一次真正地开启,但好景不长,在两次俄国之行后,莎乐美决定结束这段在他们分开后,莎乐美对里尔克的影响仍还在,里尔克在诗中写道:
“我太放任自己,忘记了
不仅仅世事纷纭,万灵自由
他们的眼中包容着生命的浑然一体
与肖像如何盈满画框,并无二致
我也忘记了,不懈追逐之外表、论点、猎奇
只不过刻意乔装自己
谁知道,或许老天有眼明察丝毫
每当沉迷于你
长成于你,暗中无休止纠缠你的心房
我脸上才摘去虚荣的面具”
这个时候,对莎乐美怀念已经是他自省、自身修正时的一份精神归宿。
还有——
“怎会有人明了我们之间所发生的
已弥补时间所不能兑现的一切
每一轮凋谢的青春中
我奇妙地长大
而你,我的爱,拥有我内心狂野的童年”
“记忆行将匮乏:那些瞬间里
一定累积过我生命的页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