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批评,它会让我感觉很糟糕。这样的内在之声让我感到愧疚、认为自己不敬业、觉得自己不好,甚至觉得自己的没有职业道德。
你的内心如何评价自己?是一句温暖鼓励的话语,还是严厉的批评?对我来说,两者都不是。这更像是一声“啊!”因为我内心中的一部分试图让另一部分不要拖拉。像往常一样,内心这些战斗的声音既是一种祝福,也是一种诅咒。这个声音是一件好事,提醒自己我们在截止日期前就完成工作,不用在最后期限忙得焦头烂额,但是,这样的提醒也是一种否认和当我感受到内心的这种声音的时候,有时候会反思——自己怎么和别人不一样,感觉自己如此的与众不同,并且被这样的认识吓着自己——它也是“我”的一部分么?为什么自己的内心会如此残忍的评价自己?怎么才能让他对自己更客气、甚至更积极一点呢?
内在之声
意识的本质、我们的自我意识以及我们的内心生活如何影响我们的行为。因此,一小部分研究人员致力于了解更多,但是,这是一项具有挑战性的工作,尤其是因为内心世界的探索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学院派认为,我们内心的声音被一些更大的问题所包围,比如当我们开始了解内心语言的来源时,就需要考虑: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内在评论对记忆等认知技能的贡献;以及它与心理健康的关系。幸运的是,研究揭示了一些有助于改变我们内在对话的策略。
被语言塑造的自我
要想了解我内心的声音,最明显的出发点是找出它的来源。20世纪30年代,语言心理学家列夫·维果茨基发现,我们的内心语言能力随着外部语言的发展而发展。2到3岁左右,孩子们开始在玩耍时大声自言自语。维果茨基认为这是内心语言的前兆;这种喋喋不休在5岁左右逐渐成为内在的语言。大脑成像研究在很大程度上证实了这一观点,随着生成言语的脑区和理解语言的脑区之间的神经连接日益成熟,内部语言的发展也在同一时间获得了发展。
维果茨基(Lev Vygotsky,1896~1934)前苏联建国时期的卓越的心理学家,他主要研究儿童发展与教育心理,着重探讨思维和语言、儿童学习与发展的关系问题。
根据维果茨基的说法,你所说的话的细节及其情绪的比重受到了主要照顾者所说的和他们说话方式的影响。在维果茨基看来,我们内化了父母和老师的指令,并通过重复这些指令来学会控制自己的冲动。从那时起,我们内心的声音就起到了内在的平衡机制的作用,这会让我们保持在自己的轨道上,保持社会期望的正确方向。也许,在那时候,我内心的爆炸性批评,就来自于一位沮丧的家长或老师的声音,这些照顾者认为,只有我们在屈服的时候,才能做得更好。
密歇根大学心理学家,《闲聊:我们头脑中的声音,为什么重要,以及如何驾驭它》一书的作者伊桑·克罗斯(Ethan Kross)表示,我内心批评者的负面含义不是来自批评本身,而是来自批评给自我带来的情绪反应——就我而言,是没有达到个人期望的感觉。
“一点点自我批评并不是坏事。”克罗斯说道,“问题是,我们会因为情绪占据了主导地位而陷入困境,进而无法客观地审视问题并提出解决方案。”克罗斯称这种情绪化的内心混乱为“喋喋不休”,并认为这是“我们作为一个物种面临的主要心理问题之一”。
不同自我之间的喋喋不休
这就是我们内心的声音与意识的本质纠缠在一起的地方。早期的意识理论认为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自我”,这个自我有不同的好恶和动机。然而,虽然我们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连贯的人,但许多心理学家现在认为,这种单一的自我是一种错觉。相反,他们认为我们由许多自我组成,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动机和标准。
这意味着这些构成自我意识的各种喋喋不休的角色,导致了我们内心的冲突、批评和赞扬。例如,“我作为母亲”的生活标准与“我作为朋友”不同。而“我总是要把自己逼到最后期限”和“我喜欢花时间八卦名人”有着不同的目标。
有证据表明,这些内在冲突同时也塑造了我们的童年经历。2020年,波兰卢布林约翰·保罗二世天主教大学的 Małgorzata Puchalska Wasyl 表示,如果父母在养育子女时存在强烈的分歧,那么,他们在成年后体验到的内在对话会更为激烈和痛苦,因为这两种对立的观点会持续不断地就什么是正确的斗争不已。
谁在说话
在了解我们内心声音的时候,识别出谁在说话也会有帮助。Puchalska Wasyl研究了数百人的各种情绪结果,并且让参与者根据这些结果对他们最常见的内心说话者进行评分,这样就能够让参与者识别内心不同的声音了。分析的结果将被试内心的演讲者归结为四个基本角色:忠实的朋友、骄傲的对手、矛盾的父母和无助的孩子。
忠实的朋友(Faithful Friend)是一位倡导者:关怀而又积极,随时提供鼓励。在Puchalska-Wasyl的样本中,这是最常见的内心声音;
骄傲的对手(Proud Rival)是一位热情好客的教练,挑战着一个人提高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