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之爱-分析师的色情性反移情
陈姮译 徐建琴 审校
Jody Messler Davies, Ph.D.文
(1994). Love in the afternoon: a relational reconsideration of desire and dread in the countertransference. Psychoanalytic Dialogues, 4(2), 153-170.DOI:10.1080/10481889409539011
午后之爱
精神分析对分析师的色情性反移情的探索一直是个在公开场合很少涉及的主题。
本文将这种专业上的缄默视为两种相互交织的阻抗的表现。
自我和客体组织的生理基础,
第一,回避从结构驱动模型的某些成见中发展出来的第二,不愿意把父母/分析师看作是孩子浪漫的俄狄浦斯斗争的完全参与者。
一种基于心理结构的重构关系模型的替代模式被提出来了。
在这里,自我与一系列内化的重要他人之间的关系中的身体体验成为对患者和分析师都有意义的组织组成部分,这个部分必须被纳入到正在进行的关于移情-反移情的探索中。同样地,在父母和孩子、患者和分析师之间展开的俄狄浦斯情结是从两人模型的角度来看待的,在这种模型中,双方共同的象征性参与成为必要的前提条件,为成熟的爱打下坚实的基础。本文从几个角度探讨了一个临床案例,在这个案例中分析师认为有必要揭示色情性反移情的存在。
爱情和激情是诗人和哲学家最喜爱且永恒的话题,但在当今的精神分析文献中一直被极力回避。特别是当这种压力开始对分析师的反移情体验产生影响时,我们在对患者的反应上,在对话的开放性上变得慎重和小心。患者和治疗师好像都忽视了想法和行动之间的区别。普遍存在的俄狄浦斯期的乱伦幻想,和没有边界的前俄期色情性恐惧,在对现实的乱伦活现的恐惧和不可理解之中,变得不普遍了。
创伤以及咨访之间同样真实的性接触的兴趣和关注,无意中带来一个危险,即进一步剥夺这个已经被限制的象征性人际对话、实验和游戏的舞台。
目前对早期性近现代文献
关于反移情的欲望的文献很少。最近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色情性移情的领域,特别是性别差异如何影响女性分析师/男性患者二元关系中正向和负向俄狄浦斯移情的发展。
这场争论围绕着这样一个问题:对退行的恐惧引发了与无所不能的前俄期母亲融合的恐惧和危险是否从本质上抑制了更强烈的性欲(Lester,1985;Goldberger and Evans,1985;Goldberger and Evans Holmes,1993;Person,1985;Kulish,1984、1986;Karme,1979,1993;Diamond,1993)。
虽然这些作者中有几个提到了分析师对色情性移情发展的反移情阻抗问题,但没有人将它延伸到临床探索的中心。据我所知,有四个明显的例外。
Searles(1959)是第一个探索他的色情性体验以及自己对男性和女性患者的性体验和反应的分析师。
Searles坚信:处于俄狄浦斯情境的体验与最终克服俄狄浦斯情结一样重要,虽然放弃俄狄浦斯的愿望是通过内化超我来完成的,但是内化父母和孩子之间彼此爱的欲望将成为自我功能重要的一部分。这当然会在患者和治疗师的移情-反移情中重演,并将出现在所有成功治疗的最后一个阶段。
他表明:
如果孩子与父母的关系达到一定程度的健康,那么他会获得力量去接受俄狄浦斯挣扎的不可实现性,这主要不是通过认同令人生畏的、与之竞争的父母一方,相反,主要是通过强化自我的体验,发现他爱的父亲或母亲,把他当作有价值的,被爱的个体,回报了他的爱,在拒绝他的俄狄浦斯的爱恋时,父母这一方也有失落感。[pp. 301-3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