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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cioppo提交了他的研究总结,该研讨会影响了奥巴马政府创建的社会和行为科学小组,以帮助政府将科学发现转化为解决实际政策问题。
在2013年由APS联合组织的白宫研讨会上
神经科学家、芝加哥大学心理学、精神病学和行为神经科学教授约翰·卡乔波(John Cacioppo)去世。
2018年3月5日,在与疾病的长期斗争中,知名社会孤独的系统性研究而闻名。
上世纪70年代,卡乔波和Richard E. Petty合作发展了详尽可能性模型(elaboration likelihood model, ELM),在1992年和Gary Berntsen提出了“社会神经科学” ,因对情绪和认知的作用。他聚焦于驱动人类互动的神经、激素和遗传学机制,以及它们如何影响大脑、行为和健康。他最近研究社会隔离和孤独对人类福祉的有害影响。
在社会神经科学领域,他致力于研究社会关系(social connections)的神经机制,探索社会影响和人际关系对基因表达的关系,他和史蒂夫·科尔(Steve Cole)的研究指出,孤独的人更容易出现炎症反应。他随后的工作表明,孤独能够对人的感觉、行为和生理造成影响,甚至导致早逝。卡乔波还认为,社会合作能力是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的一大属性。
卡乔波最重要的发现之一是孤独与白细胞纽约大学的社会神经科学家Jay Van Bavel在Twitter上发表数篇推文表达哀悼之情,“他是这个领域绝对的大牛,他的每一篇论文都是杰作,无论他是从经验、方法论、理论还是哲学出发。”
卡乔波著有《人类天性和对社会关系的需求》(Human Nature and the Need for Social Connection)。
《卫报》曾经采访了卡乔波对孤独的研究经历,以下是访谈节选。
你已经研究社会关系和孤独超过二十年了,你是怎么想出这个研究主题的?
90年代早期,我规划了一个新的领域——社会神经科学,研究社会物种的神经机制。社会物种的成员之间会形成稳定的关系,因而有了社会和文化。然而神经科学还没有真正研究过他们。
神经科学家们强调研究个体的大脑和细胞,他们有抗拒过社会神经科学的某些方面吗?
当我1992年提出这个概念时,我期望得到同行们的强烈反应,因此在最早的论文里,我提出并解释了“社会神经科学并不是自相矛盾的说法”。一切都进展的还不错,但我立刻认识到光有理论还不足够,我需要有说服力的实证。
你选了孤独作为研究方向?
其实我一开始感兴趣的是社会关系。我的论点是我们由社会关系所定义,那么当你缺乏社会关系时大脑里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我当时指出大脑是形成、观察、培养和巩固社会关系的器官,你有没有社会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感觉有。这是客观孤立和感觉孤立之间最大的不同,很快我们就发现感觉孤立正是孤独,而孤独研究还未有人涉及。
有些人有着很庞大的社会关系,但是仍然感到孤独。
是的,其实社会关系少一点更好。一个经典的案例是,亿万富翁看到所有人都想和他成为朋友,但是在他眼中没有人是真情实意,因为他们被视作利益驱动者。
你在书中提到,在回答“你有多少知己”这个问题时,25%的美国人回答一个也没有。如果知己就是优质关系的表现,一个知己足够改变脑化学变化?
“足够”这个说法总是太过轻率,但显然一个好过于没有。两个也许好过一个。这个问题真正的答案取决于语境。举例来说,当你处于战争中时,那么一个好友就不够,你的身边需要一小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