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圣阿尔邦精神病院,在被德国占领期间,弗朗索瓦•托斯盖勒(François Tosquelles)、Paul Balve、André Chaurand,、Lucien Bonnafé等人在Gévaudan学会的旗号下,重新开始阐释多维度存在的精神病学领域中的基础理论和实践:这对那些后来我们特别称为“体制心理治疗”和“(精神病)分区政策”的东西做出了重要贡献。Hermann Simon和雅克•拉康的工作、现象学、社会治疗学、心理生物学等东西有助于一个具体而新的精神病学实践的形成,其中“治疗、研究、培训”(按照Henri Ey在1967年白皮书发行的时候所做的词序)已经整合到这个集体的研究中。许多精神病学家受益于这一事业的“训练”:Jean Ayme、Robert Millon、Jean Oury[1]、Franz Fanon、Maurice Despinoy、Claude Poncin、Roger Gentis、Horace Torrubia、René Bidault、Jean Colmin、Yves Racine等等。
与此同时,伴随着社会(福利)保险系统的产生,在大巴黎地区,出现了一些治疗和再教育中心(centres de traitement et de rééducation sociale,简称CTRS),它们包括Ville-évrard城(先是Paul Sivadon后来是Hélène Chaigneau负责)和Villejuif城(Louis Le Guillant和évelyne、Jean Kestemberg等人)的中心。另一方面,Georges Daumezon(从1936年起就一直在Fleury-les-Aubrais医院工作)特别积极地参与了这些方面的发展。(他说到,应当想尽一切办法治疗医院……最终的目标应当是完全“感染[2]”医院……)。值得一提的是,正是Georges Daumezon和Philippe Koechlin在1952年的《葡萄牙精神病学年鉴》(les Anals portugais de psichiatria)上首先使用了“体制心理治疗”这个术语。它涉及到的是实现一种对精神-棍子(精神病学)[3]的临床实践的根本改变,这一改变只有在护理人员和医院的不同领域的工作人员们的参与下才可能发生。因此就诞生了不同的协会。首先是圣阿尔邦精神病院的Paul Balvet俱乐部,然后,它慢慢发展成为Croix Marine地区的精神卫生协会联盟;到1949年,在Germaine Le Guillant和Georges Daumezon的推动下,ceméa[4]实习诞生了,并持续具有相当可观的重要性。